“放!”完颜海涯拔刀出鞘,指向平山堡,双目发红,这类神采,他的部下只在营州率军同骁骑营血战的时候才见到过。平山堡的守军已经激愤了完颜海涯,完颜海涯已经杀红了眼。
看到辽军攀上城墙,赵军开端畏缩。这些赵军大部分都是方才被辽军打败过,对辽军的心机暗影犹在,没有和辽军以死相搏的勇气。
远处传来辽军降落而又绵长的号角声,赵军对这号角声并不陌生,这是辽军撤退的信号。辽军次序井然地退了下去,见辽军撤退,赵军不由松了一口气,平山堡,终究守住了。
“本将军在此!城下曼虏有何话要说,但讲便是!”
辽军没有当即攻城,贺狮虎看到一骑跑出军阵,耀武扬威地驰马到城门下,大声喝问道,“盖州参将贺狮虎在否?!”
辽军录首右腿被铳弹打中,握刀撑着身材要站起来。贺腾骁冲畴昔朝那录首心窝补上一刀,一脚踢开尸身,两个方才跳上城墙的辽军见状朝贺腾骁扑了上来,贺腾骁以一当二挥动朴刀将两个辽军逼到墙角,反手一刀将此中一个辽军砍下城墙。
十几支羽箭几近同时向贺腾骁飞来,贺腾骁猛地扑倒在地上躲过了这些箭。有两支羽箭顺着贺腾骁的耳边掠过,贺腾骁下认识摸了摸耳朵,暗自光荣只是左耳垂被擦破了一点皮。
“贺家人的骨头还挺硬的。”完颜浮慎笑道。骁骑营在营州赐与辽军重创,征南军在平山堡又碰了钉子,盖州守将贺狮虎对辽军的态度也这么倔强,他在战前低估了贺家。想到在盖州完颜海涯草率万余精骑,血战两天两夜才将骁骑营这块硬骨头给啃下的场景,完颜浮慎模糊有种要打硬战的感受。
辽军使者趾高气扬,话语间对赵军充满了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