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笑起来,勾了勾她的鼻子:“不说实话。”
“是的。”
“如何?”
“嗯。”她眼中犹然苍茫。
冬市较为冷僻,但因是晴日,摆摊逛街的人也很多。但见很多摊主搓手哈气,出口一团热乎乎的白雾,在摊位上叫卖。
中间忽而传来一阵轻笑,原是一名斯文漂亮的公子路过,听他们俩说酸话忍俊不由。那人刚想转头瞪他一眼,一触及他的穿戴服饰,立时偃旗息鼓,佯作买东西,溜到另一个摊位上去了。
“安闲湖那家。”那公子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雪衣窈窕的才子,喃喃,“说的是‘恰好啼’吧。倒是好久没去了……”
“姐姐不好如许称号令郎的……”
她抽出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将手指擦洁净,然后顺了顺他抚乱的发丝儿。冷静地思考起来。
“不说这个。”她打断他的话,眨眨眼,“哥哥,我从古书里看到一个新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