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孀妇又道:“沈家妹子足足比你小了十三岁,她能一辈子的跟着你?她能照顾好你们父子?她本来是要作秀才娘子的,她能甘心跟着你过平生一世?”
“秦时中,”杨孀妇仿佛魇住了般,回过神便是拦住了男人的来路,她的眼睛里噙着泪,近乎哀告般的看着秦时中的眼睛,与他哑声道:“我们年事相称,你是个鳏夫,我是个孀妇,你带着孩子,我也带着孩子,在全部村庄里,我们俩才该是一对,不是吗?”
男人借着月色辨了然方向,身影消逝在了黑夜中。
“秦相公。”杨孀妇向着他福了福身子。
“你等等!”见秦时中要走,杨孀妇仓促上前,攥住了他的袖子,“你看一看我,我只求你看一看我……”
“秦相公为何每次见到妾身,都是连一句话也不肯和妾身多说?”杨孀妇的眼睛凄婉,只看着男人的背影说道。
男人喝了几口水,站起了身子,他回过甚,就见杨孀妇立在那儿,惨白的脸庞上透着胭脂的晕红,就连唇瓣也是涂了唇脂,稍稍一打扮,倒比以往更增丽色。
秦时中握了握老婆的细肩,与她道:“这事你不消担忧,我自有体例。”
“你……你为何要如许看我?”杨孀妇的心砰砰跳着,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时中闻言,眉心又一次拧了起来。
秦时中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