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好难受,我不想去病院,我想躺在床上歇息……”
我抬开端,笑得甚是光辉:“我是婊子,那你现在又算甚么?不还是陪我那些办事过的客人陪吃陪上床?朱玲,你可别奉告我,你跟蒋老板是在处工具?哦,天哪,莫非真是如许?”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东子的时候,有个女人在给他打飞机。我骑着自行车颠末巷子口,车头上的电筒一下子照亮了他们俩,女人穿着透露,蹲在地上正解着东子的裤腰带,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抚摩在凸起的位置,画面实在不忍直视。东子靠着墙,被强光刺激到眼睛,他吼了一句:“找死?!”
“那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