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忘了东子在性爱上有变态偏向?那一次以后,我一向躲着他,恐怕他还想再来一次。
“俪俪,老端方,做不做?”电话那头传来蒋老板醉醺醺的声音。
柳倾是我在厂里独一玩的还算不错的朋友,她和吴楚一样是南边人,但家里前提和我一样,缺钱缺的要命。柳倾却迟迟不肯走我这条路,她深知本身一旦踏进这泥潭,就永久也洗不掉身上的污垢。
直到我被拍门声吵醒,缓缓探出半张脸,阳光透进窗帘的裂缝,我眯了眯眼,闻声房东凤姐扯着嗓子在喊:“程俪!程俪!快醒醒!”
“没。”
我伸着懒腰开了门,凤姐一脸焦急地说,“祖宗啊,你终究醒了!”
“说我抢买卖。”
深深钻进毛毯里,我大口喘着气,用了很长的时候才憋回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