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霸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凯墨陇微偏着头,轻柔地吮吻着他的嘴唇,展转反侧,来回厮磨,贺兰霸感到凯墨陇撑在墙上的手一点点往下滑,最后收回来按在他的肩膀上,那一下伸开手指用力握住的感受竟让他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为甚么怕?”凯墨陇不退反进,两人之间的间隔被拉近到连光都挤不进几缕,凯墨陇的目光不断在对方禁闭的嘴唇上打着转,“我还没有端庄吻过你吧……”
凯墨陇身上穿戴他的便宜衬衫,这衬衫是宽松型,穿在凯墨陇身上妥妥的变成了性感贴身型,固然袖口纽扣处另有线头没拔掉,但是穿在凯墨陇身上就是有一种连线头都是慵懒文雅的注脚的感受。凯墨陇没戴潜水表,手腕上干清干净,长裤也没有穿皮带,身材只要便宜但柔嫩的布料包裹,仿佛一下子褪去了统统锋利冰冷高大上的武装,洁净如赤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能够还会点窜!
贺兰霸觉得本身能顶得住,凯墨陇却伸开嘴,以一种近乎情|色的体例大口含住他的嘴唇吮吻。贺兰霸头一回体味到本来接吻不消舌头也能够如此黏湿,凯墨陇伸开的嘴唇一寸寸从他脸颊吻到下颚,好似戈壁中干渴的旅人大口汲着甘露。
贺兰霸只感觉镜片都要开端流汗了,你到底还想说甚么啊,你不懂甚么叫默契吗?!
松开嘴唇的那一刻凯墨陇笑了,他松开了钳制着他肩膀的手指,嘴对着嘴,眼对这眼对他说:“从明天起,我是你的了。”
贺兰霸后背紧贴着墙,他听出凯墨陇的声音是飘忽不自控的。
大抵是读懂了他背影披发的小宇宙的意义,凯墨陇住嘴了。贺兰霸去洗手间时凯墨陇也走出厨房,站在洗手间外,游移了半晌道:“我去旅店。”
贺兰霸目视凯墨陇朝他走近:“我喜好你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不修面貌,喜好你三天不洗头,喜好你卷着裤脚到处跑,我喜好你厚得起圈的眼镜,喜好你沐浴时在洗手间里唱歌,喜好你躺在床上边抽烟边想剧情,让烟灰掉满嘴……”
贺兰霸傻了吧唧贴墙站着,目视凯墨陇从他衬衣的口袋里摸出黑框镜,体贴肠为他戴上,宅男编剧瞪着清楚起来的混血美女,心中痛骂卧了个槽……
凯墨陇就站在洗手间门外。
贺兰霸眼角一阵猛抽:心照不宣!心照不宣你懂么?!
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压抑不住地收紧,衬衫皱成了一团,贺兰霸被抓得一阵肉疼,但更颤栗的还是那黏湿的吻,他感受本身仿佛要被凯墨陇吞下去了……喘不过气,再不伸开嘴吸一口气他得背过气去了……
凯墨陇就进了厨房,贺兰霸在洗手间里,看着洗手台上的牙刷牙膏和哗啦啦流得欢畅的水,都忘了要干吗,直到水流俄然变小,隔壁厨房传来滴滴两声,继而是汩汩的涌水声。卧槽!贺兰霸赶紧拐去厨房,果不其然,凯墨陇竟然在开洗衣机洗床单!
贺兰霸完整健忘了此人昨晚在床上妖怪附身的一面,竟然感觉这个模样的凯墨陇让人有点不忍心,产生如许的事谁也不想,以凯墨陇的脾气,内心不晓得有多难受,他走到洗衣机前,重新设置了一下:“这是半主动的老洗衣机了,你那设置得不对。”
贺兰霸再次被诡异的气场震住,就这么任由凯墨陇摘掉他的眼镜,面前变得一片恍惚,像是最后的设防也被突破。
“当然有,”凯墨陇说,“因为我但愿下一次我不消喝醉也能和你做|爱。”
凯墨陇点头,他点头的行动像讲台上的传授,仿佛在严厉地否定一个命题:“我们试着来往吧,我是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