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二黄的3个地雷!
贺兰霸谛视着那只蓝色直板手机,手机很小,在凯墨陇广大的手中显得几近袖珍,但他还是认出那是很早之前的一款,和凯萨曾经用过的是同一款。
那声“去你妈的”并非凯墨陇在爆粗口,那是短信上的最后一句。
“醒了吗?”凯墨陇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里蓦地响起,像一簇炸开的冷焰火,富丽又诡异。贺兰霸乃至不消看也能猜出凯墨陇现在必然是穿戴讲求的意大利手工洋装,满身高低无懈可击。
他们正靠在露台的围栏上,身后是绝壁普通的高度,他每次坐在上面都有些心惊胆战,但凯萨仿佛很享用这类感受。他略微挪近一些:“我陪你一起照,我让你说茄子的时候你就说。”
“那不是我想,”贺兰霸核阅这个既熟谙又陌生的人,安静地说,“是因为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你究竟该是甚么模样。”
凯墨陇在刺目标白光下刻毒地俯瞰他:“这就是你的悔怨?”
感谢小年的2个地雷!
凯墨陇转向手中那只型号古早的,点开了前面一封未读短信,沉吟着念出来:“凯萨,我还在等你的短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又点开了下一封,“……你是不是碰到甚么事了?回我短信,我正在找你。”
凯萨凝睇他半晌,缓缓放动手:“我只陪你照这一张,如果没有笑,你必须把照片抛弃,从今今后不能再逼迫我和你拍照。”
感谢猫的迷雾的地雷!
“很悔怨。”
火苗烧到他的指尖,灼烫感让手触电般一松,照片带着火光飘落在地上,他愣了一拍,蓦地站起来,仓猝想要踏熄火焰,但是晚了,照片已经烧掉大半,只剩下背景里露台上那一片湛蓝的天空。
贺兰霸瞥见凯墨陇的手指快速地点着肯定键,短信的字数有限,但是他的声音连贯没有一丝停顿。
感谢菊sir的3个地雷!
……
“我不晓得你遇见甚么事了,但我信赖你会返来找我。”
“我就是我,穿甚么衣服戴甚么表并不能窜改我。”凯墨陇手里又呈现那张被捏得稀烂的照片,他垂首将照片展开,猜疑地皱着眉,“你到底为甚么要烧掉这张照片?这是他留给你最后的东西。”他侧过甚来睨着他,眼里是沉沉的责备,“你也未免太不珍惜了。”
有你这张嘴病院做手术都特么不消上麻醉剂了,患者手术期间还能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