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霸笑着拉上车门:“我不也卷过你嘛,扯平了。”车窗玻璃上倒映出戴着大黑框镜的鸟窝头宅男,贺兰霸冲那倒影啧了一下,“去问个话也没甚么大不了,就是没时候上去换身衣服刮个头甚么的……”他身上只穿戴居家的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固然洁净但奈安在家里高低折腾总显得皱巴巴的,鸟窝头更是不忍直视,等进了警局搞不好要被当作犯法分子的……
凯墨陇睨着大风雅方站到他身侧的贺兰霸,眼神庞大。
他只是感觉这个时候与其一小我面对,身边有小我陪着会心机上会舒坦很多。
想不过味的贺兰编剧又大步流星走出去了。
“是给你灌*的人干的?”
贺兰霸终究闹明白此人方才是在纠结个甚么劲了,忍俊不由,凯墨陇先生不但有洁癖,另有逼迫症,本身西装革履,也看不得别人不修面貌。算了,贺兰霸憋着笑瞥了一眼又把手肘搭上车窗,面朝外吹着风的凯墨陇,那只摸过他头发的手淡淡地放在嘴角,也不晓得在想甚么,曲起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嘴唇,不过比起先前那种挣扎感,眼下倒是放松多了。贺兰霸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奉告凯墨陇他已经有四天没洗头了……
凯墨陇的手顿了一拍,不过很快视野就在他切磋的眼睛上一错而过,用心逗留在他头发上,若无其事一丝不苟地帮他理了两下头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