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奴也不知。”管家刚说完见苏锦里返来了,道:“至公子返来了,公主您何不问问至公子。”
“灵酒,为了我这病,你不辞辛苦高低驰驱,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才好。”
苏锦里仓猝改正道:“母亲,仙林院乃操琴听曲、吟诗弄词的风雅之所,秦女人更是冰清玉洁,端庄文静,下作二字极其不当,不当。”
“迷药?”孟灵酒捂着胸脯殷切地问。
“诶等等。”孟灵酒拦住他,“鬼枯草取来以后直接交给我,若秦姐姐晓得是你送来的,必定不会收,晓得了吗?”
“他将鬼枯草拿去仙林院做何之用?”长庆问。
其他几人见此,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筹办打道回府。刘义敏将和乐扶上马车,单独进了馆内。“公子,你干甚么去?”龙井跟了上去,孟灵酒不解地望了望,他也有病吗?
“苏公子,你常出入太病院,可知太病院有没有一种名鬼枯草的药材?”孟灵酒问。
“没有,至公子身材无恙,他拿了鬼枯草就仓促出了门,说是去仙林院。”管家道。
“母亲。”苏锦里恭敬施礼。
百里鸣一听,悲伤道:“我与你出世入死,肝胆相照,相濡以沫,抵首同眠,竟然只排了个第二,我心如刀割!”
苏锦月绞动手帕来回走了几步,“不可,此事非刺探清楚不成,白蕊,你亲身去刺探一下,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没刺探清楚不准返来。”白蕊一脸苦相,无法的报命而去。
“秦姐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在你这里蹭吃蹭喝这么久,可向来没对你说过一个‘谢’字,你不准跟我客气。”孟灵酒道。
一旁的管家实在看不下去,仓猝推着苏锦里走开:“哎呀,至公子,公主让您思过,你就快去思过吧。”
孟灵酒刹时惊坐起,“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斯须又用力摇摆着百里鸣,像搓衣服似的:“你干吗提示我呀...”
管家又道:“公主,本日至公子从库房里取走了鬼枯草。”
“不晓得,你何不劈面问她。”百里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孟灵酒浅笑着摆摆手,“不客气,快去吧。”孟灵酒高兴地望着苏锦里屁颠屁颠拜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别拿我当借口,我看你是舍不得刘义敏。”百里鸣讽刺道。
谷柯非常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我如何晓得,本身找去。”
“百里,你跟秦姐姐熟谙多久了?”孟灵酒仍然惦记秦桑中毒之事,想从百里鸣这边刺探一些关于她的事。
俩人刚出谷恶堂,玉露即迎了上去,“女人,如何样?”
“宫里长大的女人另有如此心善的,倒是希奇。”百里鸣非常赞成。
谷柯吃痛,怒起:“臭丫头,别再让我瞥见你。”
“啊?”孟灵酒愣了半晌,“但是大叔你不是偷了我的酒吗?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孟灵酒边喊边赖皮地追了出来,留下一脸莫名的刘义敏姑侄和点头发笑的百里鸣。
“嘘...”,孟灵酒作了个噤声之势,下巴朝和乐的马车拱了拱,意义就是人家姑母在此,说话重视点儿,百里鸣笑了笑不再言语。
“果然?”苏锦里喜上眉梢,“那我这就去取来给你。”
孟灵酒见此,伸手用力一扯谷柯的髯毛,哼了一声,回身拜别。
“为甚么?”孟灵酒问。
“秦姐姐?秦姐姐?”
又过了两日,金陵统统的药店被孟灵酒问了遍,仍然无所得,莫非真要去西凉才气找到鬼枯草?孟灵酒愁眉不展地回到仙林院,刚巧遇见被秦桑赶出来的苏锦里,孟灵酒灵光一闪,迎上前去:“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