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秦姐姐带哪儿去了?”
“那我们再去买两坛酒。”刘小巧抓起孟灵酒的手往回走。
“百里,你说金陵好歹是天子脚下,她长庆身为公主,怎能如此没法无天呢?”想起苏锦里的话,孟灵酒好不轻易压下的肝火再次涌了上来。
“我也不会说的。”孟灵酒承诺道。
“如许啊。”孟灵酒撑动手臂咬了咬食指。
苏锦里点头否定:“灵酒女人此言差矣,我母亲对我兄妹三人一视同人,并没有过分偏疼哪一个,不过比起我和锦元,母亲对锦月仿佛更心疼一些。”
“哼,”苏锦月重重一拍木几,“江湖妖女,敢勾引表哥,真是轻贱。”
徐长卿畅怀一笑,道:“旁人之事长卿并无兴趣,我所体贴的独你一人罢了。”此话意味深长,听上去颇耐人寻味,刘义敏只扫了徐长卿一眼,没有说话。两人沉默半晌,徐长卿又道:“对了,你生辰那日,我看苏蜜斯到处跟人说义敏你不日将迎娶她过门,功德将近也不奉告我这个好朋友一声,我但是悲伤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