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哪有这么好的事,还是先看看纸上写了甚么吧。”
乞丐头惶恐失措地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栗,本觉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谁知掉下来的竟是索命刀。
“好多血...”见白蕊一副见鬼的神采,苏锦月忙下床走到铜镜前,“啊...”紧接而来便是一阵凄厉的尖叫...
庞刈抱着大刀,侧目道:“我已经查到些端倪,不过抓捕此贼还需傅大人顶力共同方可成事。”
女人道:“那好,我等你们好动静。”说完蒙面女人便分开了。
管家赶紧认错:“是是是,都怪老奴一时忽视。”
苏延坐车马不断蹄地来到仙林院,隐晦地向金露探听孟灵酒的动静,却被奉告说两日前孟灵酒就已回家去了,苏延猜测仙林院还不晓得孟灵酒被下毒之事,又转到世子府欲向刘义敏探听,又被奉告说刘义敏兄妹两日前已离府,至今未归。苏延猜测,孟灵酒中毒是真,只是不知她当下身在那边,只得忧心忡忡地打道回府。
傅府,庞刈来到傅亮的书房,向其回禀探查到的环境:“克日来出入过仙林院的人中,只要三小我会武功,一个叫百里鸣,是国子学的一名门生,住在城外一处竹林中,常日鲜少与人打仗,隔三差五会去一趟仙林院。第二个叫刘小巧,住活着子府,是武陵王世子的mm,常常出入仙林院。最后一个叫孟灵酒,耐久投止于仙林院,与仙林院老板干系密切,此人来源不明,江湖风俗甚重,前二者每回出入仙林院皆是冲着这个孟灵酒而去,这个孟灵酒克日还与一名叫做苏锦月的人有过正面抵触,不过她两日前被人下毒,倒在路上,存亡不明。若说仙林院背后有甚么江湖权势,定与这个孟灵酒脱不了干系。”
“谁是这儿的头?”女人问。
“老迈,这的确是天上掉馅饼啊,五千两,够我们统统人吃上好几年的了。”
这时,苏锦月在哭闹之余,想起两日前孟灵酒已中毒身亡,那害她之人应当不是她才对,遂将心中迷惑说与世人听。苏延和苏锦里一传闻孟灵酒被毒死,大惊失容,特别是苏延,只因长庆在场,惊骇过量诘问会暴露马脚,只是心中仍然惦记孟灵酒,遂仓猝向外走去。长庆见此,朝着他背影吼道:“死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死哪儿去?”苏延没有理睬,径直离了苏府。
傅亮肝火冲天:“去,把他舌头给我拔了喂狗,再把他手脚砍下来喂猪。”
两今后,金陵城内大街冷巷,人们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一件事:长庆长公主与尚书令傅亮有染,并生下苏家三个孩子。流言传到傅亮耳中,傅亮拍案而起,昨日刚听长庆说苏锦月被人谗谄乃至毁容,本日便满城风雨,流言纷繁,“到底是甚么人在背后拆台,诽谤我与长庆长公主的名声。去,把韩尧给我找来。”
“我脸如何了?”苏锦月皱着眉头不悦地问。
女人上前两步,在乞丐头耳边低语几句。“如何样?”女人问。
“我想找你谈笔买卖。”女人蒙着黑纱,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那纱巾前面传出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安闲。
秦桑听到这个动静,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料想当中,“玉露,你晓得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摆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女人从怀里取出银票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走到乞丐头面前,递给他。女人道:“这是五千两银票,我要你们办的事,就是三日内,将纸上所写之事传遍金陵每个角落,事成以后,另有五千两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