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柯白了她一眼:“伤成如许还笑得出来。”
云中剑笑了笑,道:“听义敏说前些日子酒丫头被人下毒,多亏你神医妙手将她从鬼门关拉了返来,你几次救了酒丫头的命,我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
士卒刺探以后返来禀报:“火线军队是荆州刺史谢大人之侄去世基从荆州带来的人马,他们说已将黑龙寨群匪毁灭,正在清理匪窝。”
傅亮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他不是江湖第一妙手吗?谁能打得过他?”
去世基见他神情严峻,拍了鼓掌道:“那就依兄长所说,我这就带他们回荆州去。”
“事情另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云中剑问。
徐长卿这才不情不肯地回道:“听到了。”
谷柯看她情感有些冲动,叮咛道:“丫头,不准哭。”
云中剑拍拍她的脸:“酒丫头别动,有我在这里,你甚么都不消怕。”听他这么一说,眼泪欲加有山洪发作之势,若不是重伤在身,孟灵酒真恨不得扑进云中剑怀里痛痛快快大哭一场,将无数哀伤和无助一次哭个洁净。
“云大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当年若非你帮我挡住那些王谢权贵派来的江湖中人,我说不定早就身首异处了,现在能略微酬谢一二我也欣喜很多,何况灵酒这丫头许是与我有缘,我这谷恶堂自开张以来鲜有女子出入,她算来得最勤的了。”
徐长卿回过甚来:“傅伯伯与兵部熟悉,我去找傅伯伯借兵,我亲身带队去灭了那帮匪贼。”
“兄长?”去世基看到徐长卿迎了畴昔,“你如何来了?”
徐长卿仍不断念:“我只需两百人便可,这么点人不会有人发明的。”
“站住,”徐羡之喝道,“你昏了头了,没有皇上的谕旨,谁敢擅自调用军队,你是想将徐府和你傅伯伯都奉上断头台吗?”
一旁的刘义敏带着满脸歉意道:“是我没有庇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