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酒抬起手臂,摆布闻了闻,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是有些日子没沐浴了。”
百里鸣正敞衣披发,半卧在竹屋顶上痛饮,吟诗抚月,好不痛快,模糊闻声甚么声音。百里鸣搁下酒樽,侧耳聆听,辩明声音传来的方向后,一挥宽袖,向林间飞去,不一小会儿,稳稳落在孟灵酒掉落的圈套旁。
“别动。”百里鸣叮咛一声。
“如你所见。”
孟灵酒从凤麟山出来后,一起马不断蹄,终究在傍晚时分到达金陵近郊。孟灵酒牵着马来到一溪边,捧了几口水喝,抹了把脸,昂首见前边林中一颗树上挂着几颗黄橙橙的野果子,煞是诱人。孟灵酒一个纵身,跃上了树枝,摘下一个野果,张嘴就是一口,“嗯…真甜。”吃完一个又摘了几个,才跳了下来,刚着地觉得站稳了,还未抬起脚,‘咚’得一声掉进了圈套里。
孟灵酒欣喜交集,这真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拯救啊,拯救啊,快救救我…”
“通…通缉犯?”孟灵酒骇怪,“甚么通缉犯?”
百里鸣昂首望去,本来是个女子。纵身一跃,进入坑内,伸手一抓将孟灵酒捞了上来,再顺手一挽搂住她的纤腰,向竹屋飞去。
孟灵酒顺势抓向百里鸣胸前,衣服没抓到,只触到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孟灵酒敏捷缩回击。
“大哥,感谢你啦。”孟灵酒谢过以后回身筹办分开。咕…,肚子一阵叽叫,孟灵酒摸摸肚子,回身不美意义笑笑:“有没有东西吃啊?”
“喂,你干甚么?”孟灵酒顺势后仰。
“你的家人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