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周允张手禁止。
“是的,老爷,要将她们请出去吗?”管家问。
周允想了想,感觉不当,道:“虽说林力知昭雪能够性极小,可凡事留一线,不成把事情做得太绝。我们既不帮她,也不害她,将来如果有个万一,也有回旋余地。”
“哎呀,世侄如此知书达礼,力知贤弟真是有福分啊。”周允奖饰道。
一旁的周何氏一听,怒起,撑手叉腰指着周允的脑门开骂:“好你个周允,常日里逛花楼,老娘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今儿小我还寻上门来了,看老娘如何清算你。”说完冲上去揪起周允的耳朵。
林司晴回过甚,问:“父执有何叮咛?”
林司晴刚出大门,管家就回了大堂,周允甚是对劲:“不错,很有眼力见儿。”
“父执谬赞,若无他事,司晴就告别了。”
“世侄等等,父执已派人去取银子了,你仓促来京,想必身上川资带得未几,父执未能尽地主之谊,赠些银两也是应当的。”周允客气半天,只是那银子迟迟也没取来。
“那不过是为夫的推委之词,要不如何打发她走呢。”周允说道,“夫人稍安勿躁,那荆州刺史谢大人与司徒徐大人、尚书令傅大人私交甚密,他三人同为先帝钦定顾命大臣,权倾朝野,那里是为夫一个小小的中书侍郎招惹得起的。”
“诶诶,夫人夫人…我没有啊,你轻点轻点…”周允一边哀嚎一边告饶。
“行,就这么办。”周何氏应道,随后叮咛管家:“请她们去大堂。”
林司晴点点头,“嗯,多亏爹当年慧眼识人,交友恰当。”
“老爷,那如何办?”周何氏问。周允摸摸胡子,道:“先将人请出去,等事情弄清楚了再作筹算,倘若犯事的不是林力知,我们以礼相待,倘如果他,再想体例打发走。”
“荆州?”周何氏停顿一瞬,忽又用力揪住周允的耳朵,“好你个周允,逛花楼竟然逛到荆州去了,看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