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女人举止端庄,辞吐不俗,定是大户人家悉心教养所出,普通人可装不出来。”不成否定,秦桑识人的功力的确深厚。
“女人,你刚才为甚么不提通缉令一事?”玉露不解。
“为甚么留竹叶呢?”孟灵酒又问。
一人道:“难怪叫月下鹰,本来是长着鹰头的怪物,那很多吓人。”
“多谢秦女人拯救之恩。”林司晴施礼谢过。
“然后呢?”世人兴趣正浓。
孟灵酒听到此处也来了兴趣,端着碗也挤到了那一桌,只听刚才那人持续说道:“你们可还记得金府失窃的那次?”
林司晴想了想,道:“我主仆二人上京投奔亲戚,谁料世态炎凉,情面如纸薄,我二人投奔亲戚不成,川资又遭贼人窃去,背景离乡又举目无亲,温饱交煎之下才会晕倒在此,幸得秦女人仗义收留,我主仆二人才不至陈尸他乡。”
“你说那月下鹰到底是甚么人?在金陵城作案这么多次,到现在也没抓住。”
“看到一个鹰头人身的怪物,那怪物还朝我朋友呵呵笑了两声,我朋友当场就被吓晕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好利索。”
出了房门,玉露问秦桑:“女人,你说那林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啊啾’,黑影摸进一处院子,冷不丁一个喷嚏差点透露了行迹,好端端地如何打喷嚏了,差点好事。
“这…”玉露惊得不晓得说甚么好。
“无妨,”秦桑含笑,探听道:“不知林女人为何会晕倒在仙林院门口?”
“夫人别活力,说不定这两天蜜斯就返来了。”林妈安抚道。
“既如此,林女人放心在此住下,等想清楚了再作筹算。”秦桑起家言道。
林司晴一听愁上心头,如果就此回荆州不但救不了爹本身也会有伤害,但是留在都城又能如何办?“这…我还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