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泰悟却有些迷惑:“这些表的模样如何这等奇特?见所未见。”
秦广成久经买卖场的人,岂有听不出他们话里意义的事理?微浅笑道:“代价方面好说,请二位估个价,述之兄感觉可卖,立即成交。”
本身在这个期间掘到的第一桶金,来的当真轻易,有了这一万两银子,将来本身做事底气也就足了很多。
“货我们看到了,东西也的确是好东西。”一说到了买卖,杜查理放下了表,重新落座:“但我国大多用怀表,新奇玩意接管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兄弟和罗兄如果全数吃进,出货倒是个大大题目......”
每块一百五十两银子?这批盗窟货在这个期间竟然如此值钱?王恒岳心中大喜,正想承诺,却听秦广成“哈哈”一笑:“二位真会做买卖,谁不晓得四川宦海最好洋货,及至处所士绅,大家无不以新奇洋货为奇,二位这批东西吃进,一转手只怕三四百两都不止,现在却只开出一百五十两的代价,莫非真的当我甚么都不懂吗?”
王恒岳这才想起这个期间都是怀表,本身这批货满是腕表,正在那想着该如何编造,未想到杜查理已经矫饰似地说道:“罗掌柜这就不懂了,光绪三十年,本国即发明了能戴在手腕上的表,只是还未传到我国,是以我国多用怀表。述之兄带返来的这批腕表,那是顶顶新奇稀少的玩意了,何必大惊小怪。”
王恒岳在一边听着,又惊又喜。此次本身一共带来了五十五块盗窟表,谁想到这批盗窟货竟然在别的一个时空“大放异彩”。
代价谈定,皆大欢乐。罗阜之和杜查理二人又为了每人分几块争辩了好长一段时候这才作罢。
杜查理把罗阜之拉到一边,两人在那嘀咕了好大一会,这才返来讲道:“世面上最好的一块洋表,售价二百一十银元,折合白银一百五十三两二钱八分。既然是秦掌柜的面子,这批货又实在不错,这么着,兄弟说个价,述之兄弟看看合分歧适。我们零头去了,每块算是一百五十两白银,有多少我们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