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返来了,彼时弯弯只想着早点分开,想着天下这么大,两人再赶上的概率不大,可谁晓得这才多长时候她又被他逮个正着,恰好他又再次曲解了她。
“我没偷,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偷,我哪会偷东西,是那。。。”弯弯刚要开口说是那两个小偷偷钱包时让她看到了内里的身份证和照片,可转而一想,对方既然提出了这个题目,必定是已经向那两名小偷求证过了。
这丫头准是又在搞甚么鬼。
“凭甚么呀?你觉得你是谁?”弯弯也恼了。
弯弯的话令凌含章想起了本身的初志,连着两次在病院碰上弯弯,他也是猜到了弯弯家有亲人生了沉痾,乃至还想着用不消找个机遇帮帮她。
等等,曲解就曲解,她怕他做甚么?
莫非这世上真有如此奇异之人呢?不管她说甚么都是金口玉言,都是对的?
这丫头也太奸刁了,竟然又想骗他,亏他还想放过她呢,差点就又被骗了。
一念至此,凌含章决定漂亮些放过她。
因为那天的赢钱是真的,他被车撞上也是真的,且方才那买花的傻子也说他父亲喜好曹操是真的,这么多真的都凑在了一起,该如何解释呢?
弯弯正天人交兵时,凌含章开口了,他可没耐烦等弯弯去现编排甚么谎话,他要的是究竟。
一而再,再而三,两人如此频繁地赶上,偏对方又是一个很固执的性子,弯弯预感到了这一关不太好过。
这丫头公然是无可救药了。
“就这么蒙的呗,你也说了,坑蒙诱骗偷,我一样不落,可不就是蒙的!”弯弯干脆不解释了,因为她委实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究竟上,那天弯弯压根就没有看清阿谁女孩的模样,也不敢肯定对方就是他的女友,可为了增加她话里的可托度,只得把那一幕搬了出来。
咦,不对啊,这画风较着不对。
“好,就算你事出有因,我不跟你计算,我只想晓得,当时你是如何把我钱包偷出去又放返来的?”
“是够高的,要不你如何会晓得方才那位先生的父亲是喜好曹操而不是一个酒鬼呢?”凌含章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