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听我这么一说,弯下腰把头伸出窗外,随后一脸阴沉的站在我前面,说话都阴阳怪气的,“好你个女鬼,真是胆小包天,我说这地府百十来小鬼都去哪了呢?本来都被你给拐走了!”
谁知白无常叹了口气,明显没有活力,对我解释说:“大侄儿啊,你大爷我得兵器可不叫鸡毛掸子,那叫哭丧棒,跟我了好几百年了,甭管啥鬼,见了就抖,但明天竟然在他手里断了,你说奇特不奇特”
我看着窗户外,心想我要从这走了,那可就真的走了,随后一脸苦瓜样对他说:“白大爷,不是我不想走,是内里有一群小恶鬼守着呢”
我内心直接我了一个艹,是人是鬼你抓了那么多年莫非还分不出来吗?当然这些话我也就是内心想想,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随后奉告他,那女鬼附身在人的身上,那小我我还熟谙,我叫他孙叔。
我心想怪不得啥啊,然后把内心话奉告了他。
白无常呵呵一笑,随后划过一丝顾忌之色,阴阳怪气说:“怪不得跟了我几百年的兵器打在她身上断了,本来是鬼子母”
我俄然灵光一闪,直骂本身傻b,本身有老骗子电话号干吗还要等着他?我从速调到通信录找到老骗子的手机号播了畴昔,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女人说话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临时没法接通,请稍后再播,然后就是一串英文,我一句艹心想这老骗子是放手不管我了,亏我还这么辛辛苦苦的等着他。
白无常听完我的话,一下子就愁闷了,说“不成能啊,如果鬼早就被我方才那一下打的魂飞魄散了,如果人那一下当场就得毙命,可面前的家伙竟然把我的兵器给弄坏了”
白无常抬起手又是一顿骂:“你妈的b,你妈的b,你妈的b”,然后就轮到被鬼子母附身的孙叔来脱手了,一顿草泥马b。
那被鬼子母附身的孙叔冲我们诡异一笑,我心想还真是被他给拐走了,这鬼子母也忒nb了,竟然能从地府拐卖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