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已经跟了瑟瑟,瑟瑟又能以主母的身份护住她儿子全面,今后她就是王府太妃,一个齐王……的确不首要了。
比起向来不参与这些事,还不被陛下看重的宁王,这个在齐王之前更受正视的瑞王,才是阿谁对齐王最有不甘表情感的人。
成侧妃无法,只得奉求瑞王与宁王稍后,她去一侧的偏房换衣。
等成侧妃再次来董家院子的时候,带来的动静让瑟瑟微微一怔。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个打扮富丽的女子眼尖,瞥见了瑞王,迎上来笑吟吟屈膝:“瑞王殿下,宁王殿下,妾身有礼了。”
他鼓着眼睛,尽是不成置信。
“五哥,你说父皇真的会册立七哥为储君么?”九皇子另有些稚气的脸上尽是不高兴。
“家中小猫奸刁,恶劣又敬爱,想起来就想笑。”
九皇子就噼里啪啦说道:“他的俸禄是定额,最多有父皇和贵妃给他的私房补助,再如何,也不该超越这个数才是!但是五哥你看,七哥他的一利用度,早就不是这个端方了!”
瑟瑟眸波一转,又写下一封信。
“妾身娘家新得了一方砚,我家殿下早就想要了,殿下这会儿在宴中,妾身早些拿来给他放这里,也好叫殿下高兴。”成侧妃笑吟吟的,给瑞王宁王屈了屈膝,回身往书房走。
这里扼守的有侍卫,瑞王没法私行闯出来,站在月门外,背动手沉甸甸看了一眼。
瑞王来得很快。许是怕席间离人多了不好,九皇子去弄出来了瑞王,本身却不敢再跑了,只能苦着脸坐在席间,听着齐王的吹嘘。
“女人,宁王殿下……有约。”
宁王一出来就坐下了,目不斜视,把玩动手中指环。成侧妃给瑞王说着这方砚台,两小我说着说着,瑞王手肘一曲,长几上本来的砚台偏了偏,溅出几滴墨,刚好落在成侧妃的裙子上。
瑞王收口收的也快,像是讲错反应过来,只他递给了宁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瑞王心中一动:“哦,本王也是爱砚之人,不若让本王出来,赏识一二?放心,本王毫不给五弟动坏。”
齐王的书房常日里都锁着,也就是成侧妃这类受宠的侧妃,又拿来了齐王想要的东西,守门的小厮才给开了门。虽开了门,可小厮就翻开着门,侧身候着。
最咋咋呼呼的九皇子去找瑞王了,宁王靠着假山,转了转指上玉环,垂眸想着瑟瑟送来给他的那一封信。
归正一个宁王,就算反叛……他也有的是体例。
“记得奉告齐王,我包管这封信里的动静,他照着做,大有好处。”
九皇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成侧妃。”
瑟瑟似笑非笑,眸中清冷的模样,让成侧妃暗中给齐王捏了一把汗。
宁王背手看了一番,笑笑:“你七哥有钱。”
宁王的手掌广大,纤长的手指一抖,掌心的玛瑙叮铃叮铃落回了水中。他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水渍,夸了句:“光彩敞亮,线条清楚,不错,是上品。”
成侧妃游移了下,目光在宁王身上转了一圈,落在瑞王身上后,想了想,还是应了。
“倒是可贵见五弟笑得这么轻松,有甚么趣事,说来给为兄听听?”
靠着吴兰台猖獗无底线的敛财才气,齐王府比来富得流油,一个没有甚么项目标小小宴会,齐王府直接请来了都城最驰名誉的三家梨园子,并十几个粉头娘子宴陪。
宁王无所谓道:“是。”
宁王一脸常态,随口拥戴:“三哥说的是。”
齐王府的院子很大,如果不常来,怕是在没有小厮的带领下会迷路。幸亏几个王府的格式错差不大,瑞王曾经也来过,心中恍惚有了方向,一边跟宁王话着家常,一边朝着他想去的处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