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砥行练字手稳,他又勤奋刻苦,每日苦练半夜,现在笔迹已经突飞大进,已然成书。
可想而知,这些财帛的来源。
忍了笑,瑟瑟淡然开了箱,任由李尤翠带着三五个丫环,抱了满怀对劲地分开。
周砥行肤色略深,饶是如此,在瑟瑟的话下,脸上还是有一些较着的红色。
谁知如此说来,周砥行更气了:“他如果收敛也就罢了,偏生更加的张狂,只当我怕了他,动辄挑衅!实在可气!”
李尤翠到底没敢应战周砥行的严肃,那些东西她不敢私行搬走,只对瑟瑟趾高气昂道:“我是这家的表女人,论起来也是你主子,你的东西,分我一半,理所该当!”
“他估计就是想用你来拉拢我,想某别的前程。”
“何况齐王殿下欠您很多,只要他聪明,在您面前就定然收敛些性子。”瑟瑟放下团扇,不紧不慢哈腰捡起地上的纸团,笑着对周砥行道,“将军您不消活力的。”
李尤翠当即道:“就比如你骗了表哥的金银,那就是不端方!不诚恳!”
他一个庶族走到明天,端赖着天生对疆场的灵敏。参军七载,至今不过浑沌学过些常用的字,现在满是瑟瑟在他摆布,就着兵法,教他识字的同时,引经据典,将汗青大小战事,汇入此中传授予他。时候长了,周砥行对瑟瑟的心机更庞大了。
周砥行一扭头就走了,可紧跟着就是李尤翠打上门来。
瑟瑟收起了两封信,顺手压在了一起。
瑟瑟却摇点头:“就算我当真是他的表妹,上有父母在,家中也有亲弟,也轮不到他送嫁奁来!更何况,再如何名正言顺,这些东西如果入了将军府,自怕会被别人拿来诽谤将军!”
瑟瑟差点笑了。
李尤翠得了好,实在温馨了些日子。瑟瑟正愁没有事儿呢,周砥行参虎帐返来,唤了她去书房,给她递来一份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