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勾了勾嘴角,抬手拍了拍唐学瑾的脑袋,“小孩子家懂太多不好哟。”
――有些糟心有木有啊,这开给他的金手指需求谨慎利用!
唐学瑾的神采那么竭诚,看起来不像扯谎,并且司云本身也确切没有听过这类体例,因而便信赖了这类说法了,毕竟偶尔产生的概率,固然小但是也有产生的能够性,但是如果是本身想出来的,并且想出来的还是一个十三岁的乡村小学毕业的孩子,那就完整不一样了。
司云听了唐学瑾的话,先是侧着头看了小孩半晌,俄然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本身此次选处所选的非常不当――这酒楼对收支的人群都有要求的啊,而唐学瑾身上的穿戴,较着是被归类在分歧适人群里的吧。
究竟证明,唐学瑾说到做到,他的每一笔账目都做得清清楚楚,从支出到支出,再到每天衣服的卖出量是多少都完整清楚明白的列举在纸上。
司云见人没有跟上,转头瞅着站在离本身不远处低着头迟疑模样的唐学瑾,迷惑的问了一句:“小瑾,你如何不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