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费事把傅先生扶起来一下。”白白净净的青年将面孔从傅红雪的视野中移开。随即,两个大汉走过来,在傅红雪身下的床底鼓捣了一下,傅红雪的上半身缓缓地跟着半边床升了起来。
他固然已经多年未曾握起他的刀,但一旦握起它,他之前的风俗就又返来了。刀不留手,手不离刀。
李真基赶来的时候,连凌风烟的尸身都没能找到。他只找到了凌风烟的一柄剑。凌风烟和弃剑楼那两名老者的尸身以及他们身上所藏的其他的剑,都已经被旱龙给卷走了。
屠夫一瞥见傅红雪,眼睛里当即冒出了火。熊熊肝火。如果眼中的肝火能够烧伤人,傅红雪现在已经被烧透了。
那名白手的老者没有眼神。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没有涓滴的豪情。他看着傅红雪,就像看着一根木头,看着一块砖头。
除了这四小我,走进屋内的,另有两小我。两名老者。一名负剑,一名白手。
傅红雪悄悄地看着白白净净的青年,没有任何反应。
说罢,白白净净的青年转过身,看着傅红雪浅笑道:“傅先生,我先做个自我先容,也好让傅先生晓得,问话的是谁。”
千请神,万送神,终究还是把傅红雪这尊魔神给请到了凤鸣庄。凤鸣庄内,这几天可比旱龙来袭之前的那些日子更加热烈了。
姓钱的老者对白白净净的青年微一躬身,走至傅红雪的身前,并指在傅红雪的肩上戳了三下,傅红雪的脖子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