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将酒碗放在桌上，安静地说道：“郑先生是被人杀死的。”
但李寻欢和孙小红并不是孤傲的。除了住在山口的阿飞，另偶然不时到这里来听李寻欢教书和孙小红讲故事的一群娃娃。
阿飞说道：“郑先生归天了。”说罢，阿飞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她晓得郑先生是谁。李寻欢曾经带着她和阿飞，在郑先生的阿谁小酒坊里喝了整整一下午的酒。李寻欢方才喝下的这一晚酒，是他自那次以后的第一碗酒。以是，他又咳嗽。
孙小红按例送出屋外来了。李寻欢没有。李寻欢是先生。他是教书的先生。
他必须得去见李寻欢。并且，他还必须把这件事奉告他。
孙小红浅笑着点了点头，取出三个茶碗，放在桌上。
李寻欢偶尔喝一喝的，只要香兰茶。因为，据琼州本地的人说，这类茶，对肝有好处。特别是对被酒伤了的肝有好处。
他晓得，他如果也那样伤了李寻欢，李寻欢的心，真地会再次死去。完整死去。死到连孙小红都不必然能救得返来。因为，李寻欢当年单独去面对上官金虹和荆无命的时候，他和孙小红等在李寻欢与上官金虹决斗的那间上官金虹的寝室以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也死了。
李寻欢浅笑道：“不急。先去和娃娃们打个号召。”
阿飞浅笑着说道：“不急。我再去打几条鱼。”
阿飞浅笑着说道：“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