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谢圣上！微臣先前太胡涂！微臣必然不负圣上之命！”明方雨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叩首道。
“那依太子之见，韩中岳、大诚禅师和松鹤道长三人，该如何措置？”天子问道。
杜文渊赶紧躬身答道：“韩中岳等人固然行差踏错，但其心确切可原。老臣觉得，公主殿下所言有理。韩中岳等三人的杀手身份，不成公诸于世。”
“是，万岁爷。”周怀礼对天子行了一礼后，对太子和明月公主躬身道：“启禀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韩中岳此前脱手三次，共杀七人。大诚禅师脱手两次，共杀三人。松鹤道长脱手两次，共杀五人。三人累计脱手七次，共杀一十五人。这一十五人当中，七名为首恶，皆为穷凶极恶之人。其他八报酬从者，皆是为虎作伥之辈。这一十五人，如果遵循律法，都当处以极刑。”
闻言，杜文渊在心底又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窦怀恩复又对天子一躬身，双手接过奏折，缓慢地扫了几眼，然后将奏折合上，递回给天子。杜文渊想从窦怀恩的脸上看出一些东西，却甚么也看不出来。窦怀恩的脸上，始终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明方雨复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后，站起家来，与窦怀恩一起，躬身退了出去。
天子说道：“你是帮手公主理案之人。朕让你看，你就看。”
“启禀万岁爷，奴婢有一句话，不晓得当讲不当讲。”一向沉默不语的窦怀恩上前一步，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