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寺人抽泣道：“万岁爷！”
老寺人谨慎地说道：“万岁爷，奴婢担忧，此例如果开了先河……”
天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主子！好好的话，非得要反过来讲。朕还没那么胡涂。这些年，郑三州一共为朕破钞了多少银两？”
老寺人微微思考了一下，谨慎地答道：“万岁爷，依奴婢之见，九殿下去得，十殿下去不得。”
老寺人答道：“此案触及的贼人，都是心狠手辣、技艺高强之辈。此去查案，定然是凶恶极大。以九殿下的技艺和神尼的暗中照顾，加上有奴婢等人在旁保护，当无大碍。如果十殿下前去，请万岁爷恕奴婢无能。奴婢不敢包管能护住两位殿下的令媛之躯。”
天子摆了摆手，让殿中的宫女和寺人退下，说道：“出去吧。”
天子起家下了龙床，一边由宫女服侍他换衣，一边对身边的寺人说道：“让窦怀恩过来。”
天子骂道：“老主子，好好给朕回话！打不过就打不过。朕又不会治他们的罪。”
老寺人答道：“万岁爷如何看，奴婢就如何看。”
老寺人答道：“铁大帅曾经和李探花在中军大帐内饮过一次酒。李探花曾在文大人致仕的途中帮王振威出过三次手。”
说罢，天子问道：“江湖上是不是鼓起了一个神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