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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担忧,此事轻易得很!”李肃仿佛早已成竹在胸。
场是空间持续体,粒子只不过是场的部分凝集,物质此起彼伏,时聚时散,散之为场,聚之则变成粒子。
“那可就多了,比如太仆王允,太尉黄琬,司徒杨彪,太傅袁隗,大儒蔡邕……哦,对了,另有司空荀爽,本公子且以为现在最恨你家公子的该当是这位当世大儒,这老头儿现在绝对恨不得杀了你家公子我!”李肃笑呵呵地掰动手指头,把一众能够恨不得他死的人如数家珍地数了出来,并且另有闲心开起了打趣。
实际上刚才荀爽还迷惑,为何本日董卓不但转了性,还如此老辣地直接找到了他这位领着少府、大司农,名义上掌管天下财税的司空,本来统统都是这个李肃搞得鬼。
“天然,你家公子可不会拿本身的小命开打趣!”李肃非常当真地答复道。
比拟王信的担忧,李肃却涓滴不放在心上,笑嘻嘻地捡起了地上的飞刀:“因为世人就是喜好自作聪明,哪怕晓得某些事是弊端的,恰好却刚强地以为本身是精确的,比如他们认定公子我在助纣为虐。
本来就在朝会上憋了一肚子气的荀爽当场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几乎被这个无耻的死瘦子给气死。
“荀司空慢点,慢点,卓还未感激司空本日之助呢!”
“哈,觉得如许就不会获咎这些大人物?王信,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李肃笑着反问。
噗通,王信直接跪了下来:“公子,您这是……”
嗖!
‘竖子,竖子,李肃,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竖子,老夫与你没完!’
如此低调的糊口,又如何获咎那些大人物呢?
“走,带上点吃的,随我去找他们!”
老天爷啊,光听那些名号,王信就快被吓尿了,恰好自家仆人另有表情开打趣。
眼看自家公子喷嚏打个不断,一向在一边看着的王信很担忧。
李肃不在乎地摆摆手:“好了,起来吧,只是家传练气术,再包含一点谨慎得罢了,你我虽是主仆,但与亲人也没甚么辨别,不必如此……算咯,不说这些啦,说说家里比来有甚么事吧!”
正握着飞刀的李肃眉头当即一皱。
“啊?那公子说的是真的?”王信内心蓦地一惊。
如果三天前,李肃不会说这事轻易,但是自从飞刀绝技练成,不但功力一日千里,飞刀的奇异力量更是让他脱胎换骨。
实际上李肃另有点小对劲,毕竟带着这坑货都能腾飞,吹一波完整不过分。
顷刻间,王信仿佛明白了很多东西。
是以哪怕李肃不去获咎这些世族之人,李儒也会帮一把手,直接帮着他把世族之人获咎到死。
“啊?轻易?”王信张大了嘴巴。
再比如你家公子我一向以为是操纵气操控的是物质,是粒子,但是昨日却从未想过,本来按照量子力学,粒子实在只是物质的两种形状之一,而物质的另一种形状倒是场。
“不为甚么,本公子用心刚拉了一波好大的仇恨,现在这些人八成已经认定你家公子正在助纣为虐,天然是想杀之而后快,可惜他们做不到,不但现在做不到,将来他们还得乖乖听你家公子的话,乖乖地跟着助纣为虐,嘿嘿嘿!”李肃说着不由坏笑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古怪。
正听得满脑袋雾水的王信眼神刹时板滞,一刹时无数信息涌入了大脑,那是李家家传的练气术,包含刚才李肃说过的独特实际。
更何况另有一名毒士李儒在董卓身侧,以这位毒士的聪明,看到了李肃的献策后,聪明如他岂会想不到必须完整断了后路,好让李肃完整服从于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