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好疼啊……”沈无衣忍了又忍,终究受不了疼痛,低声要求他。
沈无衣身材还很干枯,顾卿言一出去就大开大合的行动,撞得她哀哀的不住喊痛,但是顾卿言仿佛底子没有听到,用力挺进了一会后,卤莽的将她翻过来,一把将她的腰按下去,重重的又捣了出来。
他来看她了吗?认识恍惚的沈无衣竭力支撑着坐起来,茫然的四周张望。
握着她纤细柔嫩的腰肢,顾卿言咬牙忍住那股蚀骨的销魂感,他明显看不上这个女人,但是却不由自主的被她的身材吸引,坐在沈梨白床边陪她喝药的时候,脑筋里竟然不竭闪过她靠在墙上的模样,待到一出门,脚步无认识的就转到她这里来了。
沈梨白环顾两小我,神采惨白摇摇欲坠:“卿言,你跟她……?”
沈无衣浑身赤裸,忙不迭的扯过被单来遮住身材,但是她身上青青紫紫的陈迹早已被看到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才堪堪规复一点认识,只感觉身材仿佛重逾千斤,有甚么压得她转动不得。
顾卿言正在系腰间束带,抬眼看到女子,顿在本地:“梨白?”
答复她的,是顾卿言更加凶悍的行动。
顾卿言仓猝抱住她细心安抚,他的声音是沈无衣向来都没有听过的和顺,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内心:“不要悲伤,我只是爱惜你的身材,不想让你受伤,把她当一个妓女罢了。”
沈无衣用力收回刚才伸出去的手,内心却恨不得给本身一巴掌。
沈梨白荏弱的趴在他肩上抽泣,在顾卿言看不见的角度,却明目张胆的冲沈无衣暴露一个得逞的笑。
甚么沈梨白,她配姓沈吗?
方大夫心头一跳,偷眼看了看顾卿言,她因为发热口齿不清,顾卿言没有听清楚,皱着眉正要靠近谛听。
沈无衣,你如何这么贱啊!
而这个女人的身材,竟然比意猜中还要甘旨,让他欲罢不能。
父母的血还没有干,她就想去拥抱这个殛毙本身父母的凶手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顾卿言才放开了她。被他的气味满满的包裹着,这是沈无衣多少年来只能呈现在梦里的场景,她一时迷醉,忍不住想抱他,他却嫌弃的避开她的胳膊,抽身起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的模样可贵的无助又依靠,像个迷路了的孩子,顾卿言却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带着方大夫仓促回身,向着楚梨白的方向大步行去。
他立即上前一步,举高了声音,压过了她纤细的喃语,大声道:“王爷,刚才我从楚蜜斯那边过来,听她咳得短长,怕是不太好,您要不要畴昔看望一下?”
沈无衣怒从心中起。
王爷?
她不过就是骗子、小偷罢了。
正要穿衣服,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女子冲了出去。
看到她醒来,等了好久的顾卿言终究挺身抵了出去。
走了几步,方大夫回过甚来,几不成查的朝着冰室的方向冷冷一笑。
沈无衣孱羸的身材没法接受冰室和药物的折磨,从冰室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昏倒了的。
一展开眼,看到身上压了一个男人,恰是顾卿言,暗沉沉的垂眸看她。
他的态度,明显刚才是把她当作泄欲的妓女用了。
第4章:只当作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