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本就敏感,他如许居高临下地靠近我,让我的小腹一收,手心间的那物也跟着一股。
“啊...是朕...”
他死么咔嗤眼,“莫非你梦见我了?”
“我先去洗个澡。”说着他就打着哈欠排闼出去了。
我正气凛然,“你想打斗吗?”
多大点事儿啊!人家是朕底子就没当回事儿!
好爽啊卧槽...
我班班群前段时候上传了很多集会或是春游的照片,是朕估计比较懒,一股脑都下载到一个图片包里,也没有清算。
这么想着,好吧,我竟然有点失落。
“干啥?”
约莫用了一分钟的时候,我对士冥同道刚才的‘想入非非,不实在基’停止了激烈怒斥,又对是朕同道的‘朴直不阿,慷慨解囊’予以了正面必定。
不就是在最好的兄弟的房间,用着最好兄弟的纸巾处理下普通的心机题目嘛!你看!你最好的兄弟还把他镇宅的学习质料借给你了,1t的硬盘啊,沉甸甸的兄弟情。
“哦...”
无聊。
尼布罗萨虽说没有连接地球的wifi,但是有尼布罗萨局域网。当初和是朕出发的时候,我们啥行李没有,唯独叫他带上条记本,无聊的时候能够打发下时候。
一只手抚上我的脖颈,沿着脊背滑到腰际。一个臂弯将我揽于怀中,小腹贴上他的温度。他的手捧起我的腰肢,我闭着眼,等候着最深处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