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可骇了……每一次我都会被它吓醒……对!就跟刚才的那只臭蛇一样!”
路菲歇斯底里的哭着喊着,像是吐出了她那几年遭到的委曲。
“实在你不消感到耻辱,在这些幸存者当中,你是我见过的最像女人的女人了,别人如何说你我不管,归正我就是感觉你这类范例的很好,并且现在又是在一个荒岛上,只要我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女孩子,你又为甚么要在乎别人的目光呢,衣服你想如何穿就如何穿,又没有人会说你,你……”
“你不晓得……你甚么都不晓得……你都不晓得他们是如何说我的……”
乃至,盖掉了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
“你不晓得!”
“很多时候……每当夜幕来临……我都在做着同一个梦……被一只很大只的蟒蛇追捕……它缠着我……我哭着让它不要靠近我……它没有听我的话……它要吃了我!”
就在这时,陈宇淡淡的开了口。
梨花带雨的嚎啕大哭,此次哭得仿佛比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