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让他们晓得我酒量牛逼,还要让他们晓得,我的牛逼是没有底线的。
年青人,加上又在酒桌上喝多了,酒劲一上来,就是不能喝也绝对不会认怂,这一点想必很多人都深有体味,在酒桌上,凡是说我不能喝酒,喝多了的,都是没多的,而说没喝多的,根基上都喝的差未几了。归正酒桌上的话你就得反着听。
进门我直接让办事员给开了个包间,菜还没点,就先点了七瓶老村长,直把办事员听的一愣。
哈哈哈,秃顶他们几个大笑,笑的都快蹲在地上了,长毛不敢拿我如何样,只能给这几个嘲笑的家伙一人一脚以示不满。
办事员恐怕我们喝多了肇事,从速送来了一个大海碗。
“王利军,还能不能喝。”我拍着秃顶的肩膀道。
“张发奎。”
我的发起正中他们下坏,当即便连连点头,还说杯酒解恩仇,都是年青人,没有甚么过节是一杯酒处理不了的。
“那你教教我们呗,我们不期望能有你一脚踩碎石头的本领,随随便便能对于三五小我就够了。”王利军道。
看他一脸恭维阿谀的嘴脸,我学着董夫子的口气淡淡的说了一句:“马屁拍好了叫马屁,拍不好拍屁眼里了,有能够会死人。”
路过一个巷子口时,闻声内里有争论声,侧脑袋一看,长毛几个正围着一个老迈爷用他们的体例筹钱呢。
“你们随便,我干了。”我仰脖子便灌。
“对,没有甚么过节是一杯酒处理不了的,一杯不可就一瓶。”说着我拧开酒瓶咕咚咕咚就先灌了半瓶,看的几小我一愣,也有样学样的拧开喝了几口,不过下的就没有我多了。
办事员拿酒的工夫,我们也点好了菜,大师伙都是社会底层的小农夫,谁兜里甚么环境相互都能猜到,以是菜都捡便宜实惠的点,特别是大乱炖,我一口气点了三盆。
“你先去拿酒,我这边渐渐点菜。”
干完这瓶酒对他们来讲不是甚么难事,大不了捏鼻子灌就完了,可喝完还不晕对他们来讲就有些难了,毕竟这老村长的度数可不低。
“哥几个,甚么意义啊。”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道。
“俺叫刘勇。”
“能,谁不能谁是孙子。”
“小时候练过那么三五年吧。”
当然这也就是现在的我,才敢这么装逼,这如果搁在碰到山神之前,我尼玛恐怕连坐这里的资格都没有,更不消说装逼了。
我是来者不拒,他们这么一轮下来,我的一瓶酒便见底了,当即便又让办事员又来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