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大帅已经出了狭小的市场门口,女人则向市场内走去,她手里提着一个装有馒头和小咸菜的塑料袋子,大抵她是出去给她爸爸买吃的了。
女人脸上一沉,道:“你问这个干甚么呀?”
刘大帅又看了那女人一眼,而那女人却不再理睬刘大帅,只顾埋头帮她爸爸卖桃子了。
“感谢你,大哥!”女人叫的这声大哥和先前不一样了,“我也替我爸爸感谢你,对了,还要替他向你报歉。对了,大哥你叫甚么名字啊。”
刘大帅本身也有一车桃子卖,一上午卖了1250元,加上批发得来的500元,共是1750元,这一天就有这个支出,远远超越他的老同窗丁大宝了。
刘大帅想了下,道:“我这个渠道批发桃子便宜,只要一块钱一斤。”
女人看了刘大帅一眼,又从速把目光避开,想从刘大帅身边闪过。刘大帅踌躇一下,开口道:“感谢你啊,刚才帮了大忙。”
刘大帅斟词酌句隧道:“上午你跟你爸爸说,如果你爸爸出个好歹,你妈妈可如何办,我想问问,你妈妈如何了?”
“小mm,我没说给你们钱啊,我有个很好的桃子批发渠道,你看如许行不,从明天开端,你别让你爸爸到新发地批发桃子了,我替他批发,你就让他在这个市场开市时到市场东北角上拉桃子就行了。”
第二天,刘大帅早早地把桃子弄到市场的东北角上,老估客来了,脸上显得很不美意义,但是为了挣钱给老伴治病,还要扶养女儿读书,也就顾不了老脸了,从刘大帅这里批走了500斤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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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帅。你呢?”
女人嘴唇动了几动,才开口道:“我家在市郊租民房住,夏季烧煤炉子做饭取暖,我妈妈客岁夏季煤气中毒,差点死了,弄到一家军队病院去治,做了三个月的高压氧,才算保住了命,固然能说话了,不过四肢不能转动,糊口不能自理,现在还躺在病院里,就靠爸爸起早摸晚地挣医疗费,爸爸每天半夜起来到新发地批发桃子,然后蹬着三轮车到这个市场来卖,本来一天能卖百十来块钱,但是比来因为……因为……一天只卖二十来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