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用甚么赔,你本年的苞米顶多能够卖五千。”
杨柏是最明白好歹的,听到王刚这些话,顿时就不干了。
杨柏俄然吼怒一声,把赵艳红护在身后。
玄月的北方,还是炽热非常。
“王刚,你给我闭嘴!钱已经还了两万,本年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会把剩下一万块赔给你!”
“哈哈,杨柏,你竟然装大象,那就来。赵艳红你也闻声了吧,三天后,拿不出钱,你们走着瞧。”王刚退了好几步,直到门外,放肆笑道。
“杨柏,谁让你说这些啊,你哪来的钱。”赵艳红并没有让杨柏进屋,刚才的声音已经轰动四周邻居,这时候就惊骇别人说闲话。
院子里,女人正气愤的举动手中的扫把,死死咬住嘴唇,眼睛通红。
“姐,别管了,另偶然候,我会想到体例的。你谨慎点阿谁王刚,他底子不是东西。”
“嫂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让乡亲们都看看!我哥身后,这三间大瓦房你白住这么多年了,现在问你借点钱你都不给?奉告你,这屋子,这地都是老王家的。”
可就在这时候,杨柏脑海中灵光一闪。
“有本领你再说一遍?!”
“嫂子,你当初承诺我们王家,拿出三万元抵这个屋子。都几年了,你给齐了?”
杨柏推着车,拉着一车苞米从地步中返回。
“这破天,等老子有钱了,必然买头驴。”
“对了,王八,爱河有王八!”
杨柏浑身都是汗水,把板车推动宅院当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