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阁?”白露看向端着药罐走进屋中的寒露,“你不也拿她试药么?”
“白露, 她是玄武阁的人。”
敲拍门,无人应对。他游移半晌,排闼进入。
他开端悔恨本身灵敏的嗅觉,一如当下,淡雅的花香絮绕他的鼻间,挥之不散。
“我来拿被子。”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氛围里透着沉闷的错觉。
“不止找到了, 我还干掉了她, 做得太轻松了。”白露故作伤脑筋地轻叹,“真抱愧, 一点机遇都没留给你。”接着他又转向床榻上的少女。
“谁怕他了?”莉莉丝嘴硬道,“哪怕他明天就想起统统,我也敢骑他脸上。”
拂晓的晨光洒落一地金光,随风飘零的床帘后,莉莉丝搂着暖被睡得正香。
这时,少女却俄然张口:“你肯定阿谁女人死了吗?”
“丫头,你没健忘你本来有多讨厌他吧?”不久前,她还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我亲眼看她断气。”白露挑眉,“如何你不信?”
啊,她被他看破了。<br/>
“时候不早了,我去安息。”说完,她一溜烟地逃离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
“我附和你说的那句话。”寒露缓缓道,“粗心轻敌,没甚么好成果。”
“听你的口气不像哦。”莉莉丝迈着文雅的步子,靠近不动如山的勇者,“喂,你是不是吃味了?”她调侃地伸指,想戳戳他冷硬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