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了不起!”我将柜台上的银子拿了返来,回身筹办走出店,却不谨慎撞上了劈面走出去的人,头重重的撞到了那人的胸膛上,硬硬的,有点疼,我还没来得及哎呦一声,一人走了上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白了他一眼,溜须拍马的工夫倒是比我还短长!
这还不简朴,男扮女装不就得了。听他这么说,我倒是对他口中几番提到的这个名叫长月楼的处所感兴趣得很。
“蜜斯,我反面您多说了,我这客人已经到了,也筹办关门歇下,您看您是......”老板嘲笑着,面带歉意的问。
他长得很都雅,能够用标致两个字来描述,乃至比女子还要美艳上几分,只是眼中倒是结着冰霜,嘴唇紧抿,讨厌的擦着方才被我撞到的处所,仿佛碰到了一件很恶心的事情一样。
“那是!都说江南的美女最多,但又有这么一句话,全部江南都在这沧洲的长月楼里了!”这沧洲的繁华,也和这长月楼有着莫大的干系。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感觉风趣,便任由他拿了去,问:“你晓得方才那小我是谁吗?”
“有倒还是有空的,只是小店儿已经给客人包下了,暂不采取其他的客人。”
好个美女人!
这么说来他还没结婚,没结婚我就另有机遇啰!管他甚么侍女春夏秋冬的,我咧嘴一笑,拍了拍堆栈老板的肩膀,“我说老板,还说你不晓得,我看你是真人不露相呀!”
我将一锭银子隔在了柜台上,昂着头很有点财大气粗的说:“老板!来一间上好的客房!”随即又想起了甚么来,加了句:“天字号!我要天字号的。”
“诶!老板……”我手搭在吧台,哦,不对,柜台上,问堆栈的老板,“你晓得方才那人是谁吗?”
“蜜斯,凡是来这沧洲的少不了去一趟长月楼,刚巧这个月长月楼又有万花节,遂这个月来沧洲的人颇多,此中不乏权贵之士、风骚才俊。不过......”他拿眼高低看了看我,“长月楼可不欢迎女客。”
先找个地儿歇下先!
“来几位爷楼上去!已经清算安妥了,小二,带几位爷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