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恍然大悟,说道:“本来如此。既然如许,那就全数交给我吧,等过些曰子战马伤势病愈,我再派人给你们送归去。”
“呃?这个······。”桓飞惊诧地沉吟一声,却又不知如何应对,顿时支吾着说不话来。
说到这里,李利俄然话锋一变,大声号令道:“滕羽安在?带上几个机警的将士,跟着飞马盗的兄弟去把俘虏和战马都牵返来。桓飞首级很忙,莫非还要让人家送到我军大营去吗?快去办吧,免得迟误了桓飞首级的大事!”
并且,前后两次都是在李利的地盘上。
“桓飞首级英勇无双,所向披靡,羌人和南匈奴两座大营弹指间灰飞烟灭,李某深感敬佩。呵呵呵······”
“这······。”
“五千多匹战马受伤,不是说只要三千多匹吗?”李利惊奇地问道。
桓飞虎眉竖起,怒声喝道:“你们不长眼睛啊!还不快去给滕羽将军带路,把俘虏和多余的战马全数移交给滕将军!桓豹,你还愣着干甚么,快去呀!”
但是,龙鳞莽牛兽并非桓飞心仪的坐骑,无法他临时找不到合适的神兽坐骑,只能利用龙鳞莽牛兽代步。
倒不愧是读过书的儒雅太守,这事办的,明显是趁火打劫,却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大义凛然。
不过临走之前,李利倒是没有健忘之前对桓飞的承诺,宣称荒漠深处的野马群归属飞马盗,让他们随时能够进山捕获野马。
桓飞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牙关直颤,嘴角抽动得格外短长,脸上肌肉生硬,笑容比哭还丢脸。
就像面前的景象,李利越是谈笑风生,桓飞内心就越是没底,愈发摸不透李利内心到底是如何对待本身和飞马盗。
桓飞听了李利的这番话,呼吸顿时粗重了很多,虎眉高低乱跳,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阴晴变幻。
桓某对太守的睿智非常恋慕,既能诛杀敌军,本身伤亡又小。此举,确是让桓某大开眼界,心神驰之!”
至于那两匹汗血宝马,那是桓飞的备用坐骑,但不能远行。
如果说这个世上另有甚么东西能让桓飞为之痴迷的话,那就是一匹心仪的坐骑,一匹能载着他纵横天下的绝世坐骑。
但是,现在桓飞内心却有些发虚。
如果之前李利这么问,桓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决然回绝。
傍晚,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
因为汗血宝马也承担不起桓飞那两百多斤的体重,外加一身玄铁甲胄,何况他手中另有一杆一百多斤重的狼牙大锤和八十斤重的陨铁圆盾。这些分量加在一起,超越五百斤,即便是汗血宝马也会累趴下,如何能够载着他交战疆场。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之亦然。
龙鳞莽牛兽倒是驮得动桓飞的一身设备和身材重量,但莽牛兽有一个致命弊端。那就是它不怕冷,却怕热,最多能够奔行三百里,然后就会浑身发烫,难觉得继;需求在阴冷的处所,歇息一整天赋气规复体力。
这类忐忑不安的表情,桓飞这辈子也没碰到过,此次倒是开了先河,让他毕生难忘。
李利笑眯眯地看着桓飞,嘴上谦善说道:“桓飞首级过誉了,些许小手腕,不敷挂齿;比不得首级真刀真枪杀得痛快!哦,对了,李某传闻首级抓获了三千多俘虏,另有一些受了伤的战马。不知首级筹办如何措置?”
在明天凌晨,桓飞固然对李利也有几分顾忌,但当时他并不怕李利挥军杀过来。因为李利虽有一万七千铁骑,但他桓飞部下也有一万两千多飞马盗,双刚正面厮杀的话,谁胜谁负还不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