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滇无瑕瑶鼻微动,冷哼一声,沉声问道:“我哥哥现在身在那边?他是不是被李利杀了?”
“滕霄,杀兄之仇,本帅改曰一订婚自讨返来!驾!”
“哼!”滇无瑕翻身上马之时,臀部刹时传来一阵剧痛,导致她龇牙冷哼一声,浑身酸痛有力。
桓飞的眼角余光一向留意着滇无瑕,却见她肆无顾忌地猖獗殛毙,一刻钟以内,竟然杀了近百名虎啸营将士。
怒声留下一句狠话,滇无瑕打马返回无双铁骑当中,导致勒马持戟、筹办再战的滕霄微微失神。
就在滇无瑕与滕霄厮杀之际,桓飞展转冲杀,重新回到本阵当中,带领虎啸营和武威营两营战骑大肆攻杀滇无瑕麾下的马队,完整地逆转全部战局,逐步对休屠铁骑构成包抄之势,试图全歼这支给虎啸营带来初次败绩的无双铁骑。
“砰!”
悔不当初,此时说甚么都晚了,虎啸营已然抵挡不住无双铁骑的冲杀,溃败之势已成,有力回天。
置身虎啸营战骑当中的滇无瑕,一样留意着身后桓飞的冲杀身影。但见桓飞如天国杀神普通,残暴轰杀着无双铁骑将士,刁悍无匹,无人可挡。
顷刻间,桓飞暴怒如雷,不顾本身伤势,怒声暴喝,抡起狼牙长锤尽力轰杀。
疆场上,有了滕霄带领的三千武威营插手战团,虎啸营的溃败之势瞬时窜改。当即两营将士合力围杀无双铁骑,重新夺回主动进犯上风,与无双铁骑浴血拼杀。
让桓飞千万没想到的是,虎啸营倚仗上风兵力,士气高涨之下,竟然打不过滇无瑕麾下的无双铁骑,溃败期近。
“你哥?”滕霄有点跟不上滇无瑕的思路,不解地沉吟道。
比拟滕霄的扑身倒地,滇无瑕就吃了大亏,摔飞出去十余步,既而后背和饱满的翘臀先着地,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她却愣是没有开口痛叫,咬紧牙关硬挺着站了起来,枪锋带血的银色长枪仍旧紧握在手内心。
顷刻,滕霄大惊失容,大戟已然来不及回援,而踏云却被他俯身压着马头,躲闪不及,眼看没法躲过此劫。
之前,桓飞也听到大营火线的马蹄声,但他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因为他坚信虎啸营一个冲锋就能击溃滇无瑕的三千余休屠铁骑,如此以来,不管身后急赶而来的战骑是敌是友,都无关大局。
怒喝声中,滇无瑕突然跃马扬枪,凶悍地刺向滕霄胸膛。
本来虎啸营将士还能与无双铁骑以命换命,不落下风,但此时却被无双铁骑以一敌二,杀得虎啸营节节败退,闪现溃败之势。
抓住大戟的一顷刻,滕霄虎眉紧皱,深吸一口冷气,腮帮子鼓鼓的,嘴角连连抽搐。
“呔!杀―――”
随即滕霄带领三千武威营突入战团,而他本身则是直奔滇无瑕而来。
手掌连心,刚才攥紧枪锋的结果,此时滕霄深切地体验到此中的痛苦,疼得他这个铁塔普通的男人直咧嘴,几乎失声痛叫。
一击之下,滕霄颤栗一下微微麻痹的双臂,回身回马以后,却看到一张美艳绝伦的异域女人脸,顿时失声叫道。
缓慢而来的乌黑大戟与银色长枪腾空相撞,溅出炫丽的火花,兵器抨击声轰但是起。
“你叫滕霄,你杀了我哥?”滇无瑕杀气凛然地沉声问道。
顿时,两丈长的大锤被他挥动成锥型旋涡,大肆虐杀着无双铁骑将士。凡是被卷入狼牙旋涡的休屠马队,刹时支离破裂,断臂残躯四散飞落,骨肉成泱,血雨纷飞。
这一刻,滇无瑕一样如桓飞普通百感交集,肝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