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张济却俄然大声认错,想让李利命令停止厮杀。
李玄闻言眼神一转,深有感到地说道:“主公所言极是。邹静女人被程银掳走那么久,张济竟然不闻不问,任凭邹静自生自灭。现在传闻邹静女人安然无恙,他竟然另有脸上门索要,抬来一点礼品就想把邹静要归去!当真是恬不知耻,妄图坐享其成啊!”
长枪被打偏之下,张绣回枪速率极快,银枪在空中划过一个近乎满圆的弧线,枪杆一收,旋即再次突刺而出,直奔铁陀心口刺去。
呵呵呵!老而不死是为贼,张济就是老奸大奸的投机之辈!
鼓声响起的一顷刻,蓄势待攻的张绣与铁陀二人,几近同时跃马疾奔,紧握兵器,冲向对方。
锁链飞向张绣和铁陀二人的一刹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缓慢后撤。躲开锁链的进犯。
双眸微眯看着铁陀和张绣在大堂中间拼杀,李利眉宇间凝集着一丝阴霾,神情冷峻。
练武场南北两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兵器,样样齐备,场边两侧另有四个马厩,圈养着数百匹战马。
“呯!”回荡而来的刀锋,大力看在张绣刺出的银枪铁杆上,将银枪震偏开来。
场边,李利看到张绣使出让人目炫狼籍的诡异枪法,如同毒蛇吐信般刁钻狠辣,顿时让他想起了枪神童渊三大绝技之一的七探盘龙枪。(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李利惊奇地喃喃自语道:“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全面,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战便战,老铁还能怕了你这小娃!”铁陀毫不相让地回应道。
“呃?这不好吧,如果打伤了骁骑将军麾下将领,老夫于心不安哪!”
“好,一言为定!”李利笑呵呵地大声说道。
“骁骑将军存候心,如果绣儿和胡车儿败北受伤,张某自会措置,不劳将军操心!”张济满口承诺道。
张济回声道:“一言为定,毫不忏悔!”
“哦?”李玄闻言惊诧地沉吟一声,随之说道:“部属先前觉得张济是那种倚老卖老的老资格将领,现在看来部属被他的表面蒙骗了,藐视了他!此人前一秒还向主公大声认错,后一秒却又自傲满满地与我军将领比武较量,当真是几次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
“呵呵呵!”微微思考后,李利俄然大笑起来,笑着说道:“张济将军,我们学武之人比武参议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啊?”
李利满脸笑意地边走边说道:“元忠说对了。张济在西凉军中混了十多年,从知名小卒一起爬到现在的位置,足见他很不普通!实际上,他本身技艺独一堪堪一流下阶的程度,比上不敷比下不足,杀一些小兵小将还行,碰到真正的勇将,他就伤害了。但是,十余年下来,他还活得好好的,并且还成了气力派将领,拥兵两万多人,部下不乏胡车儿那样的勇虎将领。
李利看到张济承诺得如此干脆,眼角划过一道寒光。扭头对李挚说道:“去分开他们两个,我们去练武场一较高低!”
龙骧李府的练武场很大,就像这座宅院一样,看似不起眼,却极具内秀。
就在两人快速撤步后退之际。李挚身形一闪俄然呈现在他们二人中间,而那飞射而出的锁链哗哗地敏捷回旋缠绕在李挚手臂上。
看参加上张绣、铁陀二人蓄势以待,李利嘴角微动,沉声道:“擂鼓!”
缓慢奔驰的张绣与铁陀,期近将相遇之时,相互瞪眼着叱呵一声,挥动兵器奋力一击。
听到李利竟然发起练武场比武,张济顿时有些心动,但他却佯作出一副踌躇不决的模样,游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