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停顿以后,李玄笑呵呵地对李利说道:“主公,你刚才与张济扳谈时有一句话,对部属开导很大。那就是好好操纵主公你此次大婚,我们尽量多敛取些财帛,稍后部属就将张济奉上三百金贺礼的事情漫衍出去,并给他安排上座。
李利这番话,几乎没把张济噎死。
“罢了,就依家将之意,胡车儿从今今后就是家将的家奴!”张济极力压抑心中的痛恨,沉声说道。
张绣终归是他的亲侄儿,而胡车儿固然忠勇,却只是个家将罢了,毕竟不能与张绣相提并论。
“主公,实在三百匹战马、三千石粮食和两百金财物也很多,主公当时真的一点也动心吗?呵呵呵!”看着张济叔侄渐行渐远,李玄舒心肠大笑道。
张济大要上风雅慷慨,实际倒是太小家子气了!
李利眯着眼睛看了张济一眼,沉声道:“你起来吧,用不着给李某下跪,免得让人笑话。”
张济心中很纠结,几次考虑,慎重衡量着张绣和胡车儿二人谁轻谁重。策画着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半个时候后,李利带着李玄等人亲身将张济叔侄以及随行而来的三百亲兵送出府门,并目送他们一行人拜别。
李利闻言一愣,浅笑着说道:“元忠啊,你是掌管武威军赋税军器的大管家,以是你比较看重粮食和财物,别的东西都在其次。正因为如此,军器、赋税之事交给你,我很放心。
“呃,元忠啊,你嘀咕甚么呢?”李利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