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罗往副驾坐位上看了一眼。
说话间,车身狠恶一震,飞掠过一道埂沟,紧接着一个甩屁股,缓慢上坡近百米后,直跃上一座铁桥,视野也随之一阔。
四目相对,聂九罗身子一僵,旋即,心头腾起一股变态似的莫名快感。
她连跳伞、蹦极都不怕,但她怕水,那种被密实的、不透气的液体包裹的感受太可骇了,她试过泡澡时把身子埋进水里闭气,成果刹时慌乱,差点在浴缸里溺水。
这还没完,他揿下开关头,把前后车窗都打到了最大,乡间土路,灰尘本来就多,车速一快更是够呛,并且风呼啦啦窜灌,耳膜震得嗡响,普通的音量说话,压根就听不见。
聂九罗没吭声。
聂九罗恨得磨牙,拧毛巾擦脸时,设想着那毛巾就是炎拓,使了大力,毛巾的多处棉线衔处都绷断了。
炎拓:“这个不关你的事。”
老钱提示她:“高朋场次,不对公家开放,看看人家的展甚么样,将来本身开,也好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