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的事情四皇子吃了大亏,就如同太子这边一样。
沈却也千万没想到定远侯府会掺合出去,他沉声说道:“定远侯是武将起家,曾是先帝身边最为倚重的人之一,厥后今上即位以后他因与陛下政见分歧便逐步隐退,也将手中兵权全数交了出来。”
他蓦地开口:“你是说萧池?”
他记得幼时江毓竹受了惊吓曾在宫中病发过一次,当时连呼吸都断了。
沈却想起定远侯府的环境就忍不住皱眉:“定远侯已经好几年不上朝了,江毓竹因为身材启事也从未插手过招考,就连京中各地也甚少走动。”
薛诺懒洋洋的抬眸,看着沈却脸上如同开了染坊似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震惊。
沈却见她可贵沉默的模样问道:“你感觉江毓竹和萧池是谁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不管他们跟的是谁,想要捞个从龙之功都得有呼应的“本钱”,可定远侯早早就交了兵权,定远侯府又只要江毓竹这么一个病秧子的独子,与朝中各派都不算靠近。
薛诺说道:“徐立甄跟太子有仇,一向死咬着沈家不放,先前漕运之事他吃了大亏,必恨你入骨,他们若跟徐立甄目标不异,马场之上受伤的就不会是我们和白锦元,而是太子了。”
沈却看她。
至于四皇子
“除非早有人晓得,且除了成国公府外另有旁的人替他讳饰!”
沈却脑筋转得快,薛诺几近一提他就直接反应过来。
“公子,那位江世子当真活不过二十五吗?他该不会扮猪吃老虎吧。”
薛诺抿抿唇:“归正不是太子和三皇子的人。”
“江毓竹生来便故意疾,我之前曾经见过他病发,且定远侯府多年以来遍寻名医替他诊治,就连宫中太医每隔数日都会前去定远侯府一趟,统统人都断言他活不过而立之年,此事毫不成能作假。”
她是晓得定远侯的,当年他在宫中提剑杀人的事她也亲目睹过,那不是个会为了权势不折手腕的人,江毓竹的环境照理说也不该掺合皇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