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争斗,皇子夺权。
父皇只顾着收拢朝权玩弄权谋,可才气却压不住朝臣,他自发得朝中尽在把握当中,以制衡之术制约朝权,却不晓得派系林立之下各自争斗皆有私心,现在的大业早已经不是当年姑姑在时的大业。
“姑姑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必定会很绝望。”
可姑姑走了以后,朝中变得一塌胡涂。
他们做不到姑姑那样破釜沉舟不留后路。
天庆帝忍不住骂出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堂堂皇子,尽用些污糟手腕,也不嫌丢人!”
薛诺闻言如有所思,成国公府此次撇的干清干净,孟德惠一小我背了黑锅,她原还想着如何让人开口,现在多了那孩子她冷然说道:“去给成国公府加把火,别让他们太安生。”
父皇坐视不睬,反而主动挑起皇子争斗,借以达成他所谓均衡朝局,殊不知野心一起结果又岂是他能掌控得住。
偌大一个肥缺放着,大家眼红。
金风点点头应下后道:“彭氏跟孟德惠一样,被判了极刑,不过那孩子留了下来。”
领着金风分开门前,薛诺微红着眼说道:“去奉告邱长青一声,中秋夜我要见孟德惠。”
他压不住其别人,天然也就本相毕露。
他将徐立甄两次受伤的事都算在了两个儿子脑袋上。
太子当年实在跟姑姑嬴姮的时候更多,他神驰姑姑的杀伐定夺,也喜好姑姑的肆意萧洒。
户部的事查清以后,孟德惠科罪,户部尚书的位置就空缺了出来。
这二人天庆帝倒是熟谙,只没想到他们投了两个儿子麾下。
薛诺站在隔窗以外,听着里头太子低声喃喃说着朝中腐朽乱局,说着天庆帝糟蹋着母亲当年好不轻易打出来的局面,她扯扯嘴角低嗤了声,看似不屑转头时倒是眼角微红,母亲才不奇怪他们的记念。
“三皇子那边是宋登,四皇子选的人应当是褚敬业。”
听着太子说永昭公主在时天庆帝贤明,他几乎就讽刺出声。
或许就是因为永昭公主在,天庆帝才不敢不贤明,也不能不贤明,不然这大业王朝早就成了永昭公主的天下,永昭公主以一己之身替天庆帝压住了朝堂,让他有了发挥的空间,能够在朝中肆意挥洒他所谓的帝王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