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知成国公吐血被送回府中,三皇子杖责三十昏倒禁足,太子和沈却提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伍金良满心后怕时牙齿都抖的高低磕碰,手脚发软几近要站立不稳。
成国公病重吐血昏倒却不准请医,这清楚是想要逼死成国公。
成国公神采大变:“我”
“刑部既是你在管,下毒的事情也该由你来查,三日内朕要一个成果!”
“父皇!!”三皇子惊骇哭求。
天庆帝一脚将人踹开:“你甚么都不晓得?不晓得你本日怎敢跟着郑玮雍进宫,话里话外诬告太子?!”
三皇子被人拖了出去,成国公吐血昏倒被抬出偏殿。
“算计父君是为不孝,谗谄太子是为不悌,企图介入东宫是为不忠。”
沈却也是不置可否。
冯源见他吞吞吐吐皱眉:“难不成国公爷口中与沈家勾搭的是薛忱?可薛忱现身呈州乃是绝密,晓得此事的除了陛下以外,就只要主子和锦麟卫中寥寥几人,国公爷是如何晓得的?”
天庆帝寒声道:“本身去刑司领板子。”
守在门外的四皇子眼睁睁看着向来眼高于顶的三皇子被人按在阶下,锦麟卫的人拿着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后背上,那凄声惨叫和半晌间就浮出的血迹吓得他神采惨白。
成国公听着冯源的话心神剧颤,如何都没想到本该顺利的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明显统统事情都安排妥了,明显统统线索都直指太子,乃至就连后续的事情也已经有所筹办。
四皇子被人扶着时说话都发虚:“走,从速走!”
天庆帝心中游移刚起,中间冯源就俄然说道:
“砰!!”
“你不必解释!”
只要天庆帝去查,太子必死无疑,沈家也绝对逃不过。
之前来时悄无声气封闭东宫,擒拿统统东宫戍卫,乃至让锦麟卫和禁军围了德盈殿不允任何通传。
“陛下,您莫要忘了嬴姮逆贼,莫忘了她当年在朝时放肆,老臣是一心为着陛下,为着我大业江山万世基业!!”
伍金良也是心中直颤抖,刚才殿内的事情他听了个大半,也模糊将彻夜的事情全数连了起来。
这位曾经深受圣宠的继后嫡子,天庆帝也涓滴没包涵面。
太子嘲笑了一声:“在乎?呵!”
天庆帝却不为所动:“别叫朕查出来刑部的事情与你有关,不然你这个皇子也别做了!”
“郑家高低一并禁于门内,命锦麟卫看管,无朕旨意不得任何人出入郑家,待到查清刑部之过后再行措置!”
皇后那边大略是过后才得了动静,仓猝想要讨情就被天庆帝迁怒一并禁足在了凤禧宫。
冯源一句话就让天庆帝眼神阴鸷下来。
天庆帝面无神采,只感觉面前之人可爱至极,
三皇子慌乱无措,目睹天庆帝看向他时赶紧跪爬着上前扯着天庆帝衣摆:“父皇,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甚么都不晓得,儿臣”
“成国公被抬出宫时气味奄奄,陛下却没包涵,没叫太医跟从也不准郑家请医,反而让锦麟卫封了全部成国公府,说是没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
介入锦麟卫是大忌。
成国公神采慌乱:“陛下,陛下听老臣解释”
潘青尽是欣喜地说道:“殿下该欢畅才是,陛下还是在乎您的,要不然也不会晓得成国公和三皇子谗谄殿下这般起火”
天庆帝在乎太子,那这几年冷待算是甚么?
“伍金良!”
三皇子当庭被杖责,更被天庆帝亲口说出不忠不孝不悌之名,就算过后能保住皇子之位也与皇位完整无缘。
“殿下!”赶车之人吓了一跳。
面对着天庆帝尽是暖色的目光,成国公心慌意乱之时胸前绞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