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张脸与梦里一模一样,他都有些思疑,这般狼狈不堪的人,如何能走到厥后那样的职位?
车中无人回话。
石安迷惑。
那柳妈妈恐怕会在门前见了血,赶紧拉着他说道:“刘公子别气,就是个臭要饭的,你大人大量跟他计算甚么。”
阿谁打手推了推她:“快走吧。”
往年祁镇虽不算富庶,可也不会满大街都是要饭的,自打延陵罹难以后,流民涌了过来,这街头巷尾到处都能见到不幸人。
薛诺脸被冻得惨白,一起到了花柳巷时,又一次被花楼的打手撵了出来。
“狗东西,没长眼睛吗?!”
“滚滚滚!老娘都说了,我们这不要小叫花子,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迟误老娘做买卖!”
石安瞧着空荡荡的巷尾,有些悻悻然的回了沈却身边,朝着他低声道:“公子,那小孩儿仿佛晓得扈家的事情了。”
本来门前看热烈的人瞧着她一瘸一拐的模样都是有些唏嘘。
“大爷,我甚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