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准,我觉得你早走了呢。”说完见萧睿不睬他,他又恶棍地笑,“再说我这也算不很多特别吧,食色性也,不就是玩几个女人,也没做其他甚么事儿。我说七哥,你别这般绷着,细心绷出了弊端,哭都来不及。”
为甚么,还能为甚么?
他不由抱怨萧睿,“七哥你既然晓得动静,如何也不告诉弟弟一声,几乎就害我变成大祸了。”
这大热天的没日没夜的赶路,骑着马屁、股都被捂的到处是痱子,就更别提太阳暴虐,赶路辛苦了。往年皇上天然常常去避暑,可要么就是带上萧逸,要么不带也不会叫他来接,本年恰好叫他来接了,此中能没有甚么事吗?
可这个自作聪明的弟弟,还真就是一点没看出来!
萧睿挥了挥手,陈昭这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