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另有劳察布去请曹将军过来发言。”
“看来……偷袭邵阳城,定是大行台邢峦的主张。”韦睿固然不动声色,但心下倒是大吃一惊,若邢峦此举偷袭胜利,只怕他韦睿此时也不会安然坐在此地,听察布诉说此事了。
“回将军,那些是生石灰,这洞中固然枯燥,但是时候长了会有很多雨水回流至洞中,为了制止粮食受潮,故在粮食堆旁放些生石灰防潮。”
“韦将军,此人是在邵阳之战中被俘的。”曹放伸手擦了擦脑门。
“服从,将军!”
“察布,我还想问你一事:你要酬谢的恩公是谁?”
“你现在底子不是一个俘虏的报酬,手脚并未被他们捆绑,若你有机遇,定会逃离他们。为何至今,你还留在此处。”
韦睿和曹放来到洞中较为僻静的一角,曹放有些不解的望着面前这位韦大将军,不知他为何要避开本身的部下发言。
“哼,将军留我在身边,不怕我是北边的刺客吗?”察布大声问道。
“你是受伤后被俘的?”韦睿的语气还是是淡淡的。
韦睿悄悄点了点头:“也好,让他过来见我吧。”
察布这句话的缝隙,韦睿已经听得是明显白白,他晓得此时如果持续问下去,只怕是甚么也不会再问出来了,他独一能做的,便是让他归去。
他看到那鲜卑人穿戴与梁军一样的服饰,固然心中有疑问,但是并没有讲出来,他只是望着那鲜卑人中间的满脸髯毛的兵士,缓缓的问道:“说的有些事理。【零↑九△小↓說△網】只是保持战役力,不但单单是有盐吃这么简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