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张谨言略崩溃。
身材浸在凉水中很舒畅,张谨言游了两圈,靠在池壁上,看着张予川的身影向本身的方向游过来。
“你醒了。”张予川翻身压在张谨言的背上,舌尖顺着胡蝶骨中间的脊椎一起向上舔到后颈,又含住耳垂悄悄咬了咬。
“装睡,是想被我干醒吗?”张予川把手伸进薄被上面,不知在哪揉了一把,张谨言便红着脸缓慢坐了起来。
“你挑逗我。”张予川用手指拂过他红润的嘴唇,嗓音清冷又和顺,“你的满身高低都在挑逗我,从发丝到脚指……”
张予川推开张谨言的手,暴露一个清浅的浅笑,起家下了地:“走吧,冲个澡去。”
张谨言已经被弄得说不出话了,喉间只能收回支离破裂的气声。
张谨言没法无六合捏住顶头下属的两边脸强行往上拽了拽,道:“你本身也笑了。”
“四周没人。”张予川的手向下用力,不由分辩地将张谨言的泳裤扯了下去,几秒种后,他的手从水下伸出来,拎着一小块湿漉漉的布料往岸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会泅水吗?”张予川山善解人意地问,不待张谨言答复便自言自语道,“哦,会。”
“我们去洗个澡吧。”好一会儿畴昔了,张谨言悄悄推了推张予川的肩膀。
“你敢笑我。”张予川支起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谨言,眼底漾起笑意。
沁凉的水,炙热的身材,开放的环境,无一不令人意乱情迷,水流涌进体内又被卤莽地挤出,冲刷着炽热的皮肤与如何也冷却不下来的认识,天光云影映在二人身侧的水面上,又被他们片片地摇碎了。张谨言的手穿过张予川湿漉漉的头发,眼睛水濛濛地抬头望向天空,隆冬的流风掠过耳畔,带来远处的花香。
“你现在如何……”张谨言的脸颊红透了,一双水波流转的桃花眼半眯着,“每天就晓得干这个……”
“……不要脱。”吻着吻着,张谨言沉着地按住对方扒在本身泳裤边沿上的手。
张予川冷冷道:“我累了。”
张谨言点点头:……
晨风穿过窗隙,扬起纱帘,带着露水的凉意拂过裸.露在被子内里的皮肤,轻柔如蛛丝的天光趁机洒了一地。
为了保持均衡张谨言抬手勾住了张予川的脖子,一只脚的脚尖暴露水面,也不知水下是被摆成了甚么姿式。
身上不但又热又粘,那啥还顺着大腿往下淌,的确不能好了。
两人四周的水波有规律地漾了起来,一圈圈向四周逸散而去,*拍击的声响与击水声混融在一起,听不逼真,但是因为不逼真,却又格外埠撩人。
苦涩的一觉过后体内有些炎热,皮肤也沁了一层薄汗,楼下那蓝汪汪的泅水池看起来便充满了引诱,让人很想跳出来游一圈。
这类谈天都不需求张嘴的感受。
天空与水中的两重映像让张谨言恍然间产生了一种不知身在何方的错觉。
热恋中的人,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气味。
张谨言唇角一扬,憋着没有笑出声。
不过长年精准非常的生物钟还是在六点钟刚过期就把张谨言唤醒了,张谨言伸了个懒腰,趴在床上懒着不起来,跟着他的行动,薄被从肩头滑落下来,暴露大半个光亮的背。因为瘦,胡蝶骨的形状很清楚,在白净的皮肤上打下小片淡色的暗影。
沙发被两小我弄得一片狼籍。
张谨言甩了甩头,从瑰丽的情.欲中缓缓抽离出来,目光在天花板上逗留了半晌,渐渐落到张予川被汗水浸湿的、肌肉线条伸展标致的背上。
一个缠绵和顺的吻。
夏季最舒畅的事情之一,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