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海碗少说也有小半斤,光是放在鼻子底下都有点上头,这如果一口灌下去,估计就得直接送去病院洗胃了。
“你二姨夫的,明天你不喝也得喝!”
不过提及喝酒,王宇还真就没怕过谁,找办事员拿了两只海碗,一手一个就要往徐定江的面前放。
别看王宇的修为不如徐定江,但他自小跟从孙老头学习太极,在力道运转方面早就练的炉火纯青,看似端着碗站在原地没动,实在已经把满身的力量都压在两只手上。
王宇曾经陪孙老头喝过三十年的烧刀子,一口下去就像吞了一条火线,光是想想都感觉身上有点冒汗。
王宇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不过脸上固然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实在内心也有点打怵。
徐定江笑着嘲弄一句,说着放下海碗打去酒坛上的泥封,刹时就有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随风而去飘出老远,就连十多米外的门客都闻见酒香,纷繁起家朝这边张望过来。
而徐定江也确切不白给,一条胳膊硬抗王宇双手,竟然也是纹丝不动,但呼吸较着变得沉重很多,鼻尖上也垂垂排泄了一层细汗。
烧刀子但是海内烈酒之最,随随便便就能达到八十度,这坛酒窖藏的时候不短,酒精度应当会稍稍降落一点,但也绝对不是谁都能衡量的。
没想到徐定江又变了卦,一抬手就将王宇的胳膊格在半空,垂眼看着桌上的饭菜一言不发,手上却悄悄运气了力道。
转眼过了一分钟,两只海碗较着比之前落了半寸,此时王宇已经占了上风,可就在他筹办乘胜追击的时候,徐定江坐的椅子先撑不住了,“啪啦”一声刹时炸了个粉碎!
“算你小子有眼力,如何样?敢尝尝吗?”
王宇见状微微一愣,接着发明徐定江并未动用元炁,便认识到对方是想抻练本身,脸上笑容分毫不减,公开里却也偷偷运起了力道,两小我就如许莫名其妙的较上了劲。
“好酒!”
王宇的暴脾机能怕这个?固然内心有点打怵,脸上倒是半点都没透暴露来,一拍胸脯放肆回道:“有甚么不敢的?小爷我六岁就拿这玩意当水喝,你这坛酒明天我包圆儿了!”
“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这东西给娘们儿当个饮料还差未几,老爷们还是得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