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王宇看到纸条上残破的笔迹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天海市东郊烧毁化工厂”,但题目是这底子就不是一个事啊!
王宇满脸骇然的轻念出声,左手拿着钥匙,右手拿着纸条,眸子子来回转动几次后,神采就以肉眼可见的速率丢脸起来,因为这个发明实在太吓人了!
如许一来,如果被不知情的人获得,八成会像王宇刚拿到纸条的时候一样,当作没用的渣滓顺手丢掉。
“卧槽……要不要这么搞我啊?”
或许整天乐底子就没死,他在烧毁化工厂给王宇留了甚么东西,但是等了几天却发明王宇没去,以是又偷偷留下了这把钥匙,还特地定下“今晚九点”的时候,就是为了催王宇畴昔。
揣摩了一会儿没有眉目,王宇开端思疑是不是本身记错了,纸条上的“东郊”二字还算清楚,可万一钥匙上写的不是东郊,而是南郊、北郊呢?
王宇嘀咕一句,顺手把纸条扔进了渣滓桶,又拿起那块木牌细心研讨了半天,却没发明任何有效的线索。
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肯定真的没有任何线索以后,王宇的神采就变得古怪起来,莫非这真的只是整天乐跟他开的一场打趣?
手腕一翻将木牌调转,在牌子下方的边沿上,模糊能看到一条极细的裂缝,迎着光能看到内里有一张纸片似的东西,王宇从袖口扯出一根银针挑弄半晌,便获得了一张二指宽的小纸条。
纸条只要二指宽,三寸多长,王宇从渣滓桶里把纸条捡出来,瞪着眼睛翻来覆去的看了二十多遍,但是别说笔迹了,就连个墨点都没找着。
恍神儿了半秒钟后,王宇俄然感受脑筋里划过一道炸雷,这钥匙上的笔迹,竟然和整天乐留下的纸条上一模一样!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王宇才勉强认出此中的几个字,别离是:天、市、东郊、废、化工。
在他重伤临死前,又将这条线索交给了王宇,以是从常理来看,这个处所要么是有古怪,要么是藏有整天乐的调查成果。
揪着头发苦思冥想了半晌,王宇俄然又冒出一个设法,不异笔迹必定是重点,而徐定江又不成能那么美意,那么这把写有地点的钥匙,会不会是整天乐留下来的?
而徐定江留下的那把钥匙,应当和沈玉珺被绑架后的位置有关,并且他向王宇出示的照片里,沈玉珺也确切被关在一个烧毁厂房的场景里。
内心想着,王宇从速把钥匙找出来想再看一眼,成果刚拿到手里就发明不对,这钥匙上的笔迹如何仿佛有点眼熟?
只可惜王宇发明的还是晚了一点,纸条已经被他揉出了很多折痕,再加上整天乐的笔迹有些草率,以是辨认起来非常困难。
整天乐和徐定江留下两个位置信息,成果却指向了同一个处所,固然一开端只是王宇的猜想,但在肯定两份笔迹出自同一人之手后,他就已经肯定了本身的猜想。
这张纸条较着是特制的,纸质非常的薄,不然也没法半数以后,还能塞到那么窄的裂缝里。
发明了这一点以后,王宇又仓猝拿起纸条对比,固然纸条因为揉搓,上面笔迹已经非常恍惚,但通过一些不异的字还是能对比出来,这两个东西上的字就是一人所写!
这张纸条上没有墨迹,但是却有一层极浅的笔迹,留下信息的人非常谨慎,用没有墨水的圆珠笔在上面写字,必须侧光借助暗影才气看清。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脑筋?都快死了还跟我开这类打趣?”
但这毕竟是整天乐的“遗言”,既然现在可巧发明了木牌,那就趁便再研讨研讨,恰好王宇清算了半天也挺累的,能够趁机歇息一下。
这句话是王宇在一把钥匙上看到的,而钥匙放在玄苍宫大长老徐定江的餐盘底下,固然不能百分百必定就是他放的,不过应当也九八不离十了,因为当时除了徐定江以外,再没有第二小我碰过阿谁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