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滞留了将近一个月?”皇上问道,不是疑问而是不满的语气。
梁夫人已经等待多时,看到抱着几株翠竹的梁太傅,有些奇特,赶快迎了上去。
……
梁夫人急不成待,催道:“老爷米到底有没有晓得些甚么,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没有一刻逗留,光洙当即进宫去往太和殿向皇上汇报此事。
这恰是多事之秋,实在不宜再添甚么事端。
治灾之事迟迟没有停顿,光洙已滞留多日,非常烦躁。
赃官确切该杀,光洙却狠不下心,想他们妻儿长幼,人数浩繁,杀一人就相称于毁了一个家。但是如果不杀,那些被祸害的布衣百姓又该找谁去讨一个公道?
光洙跪下,问道:“儿臣神驰仁政,不到万不得已毫不杀生。”
梁太傅叹口气,说道:“那小子是被猪油蒙了心,但还好没有变成甚么大错。只是他与安平公主的婚事不能再担搁,以免夜长梦多”
这是皇上第一次将如此首要的政务交给光洙措置,他很明白这是父皇对他才气的磨练,他必须做好。
光洙自小读万卷书,最崇尚的便是孟子之道。仁政是他所寻求的,也是他对本身将来登上大位的最根基的守则。不过毕竟没有颠末实际,光洙对仁政的了解端赖实际,还是有些陋劣。
光洙总算松了口气,出发回京,身心怠倦。
光焕挑了挑眉,说道:“娘舅三思,来日方长,这本就是一场耐久战,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可不能出了甚么岔子,那可就全军淹没了。”
“没有任何但愿?”光焕问道,眼里尽是绝望。
“如何能够?太子又不傻,晓得我们敌对,你把本身女儿奉上门,这企图也太较着了吧!”光焕说道,没想到叶述想了个这么烂的主张。
“表妹?”光焕很吃惊。
“倒也不必急于一时,我看洛儿已经转意转意,这时候还是先顾及儿子,其他的事容后再议吧。”梁夫人说道。
光焕清退了下人,抬高声音说道:“之前安排那么多人,不都一无所获。”
光洙虽为太子,但毕竟不是皇上,上面的官员大要恭敬顺服,公开里却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贪赃枉法,寻欢作乐,败北至极。
二皇子光焕在后庭练剑,听闻叶述来访,放下宝剑,直奔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