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大氅女人呵呵笑道,“她也犯过罪,但这些年活得好好的,没见着有甚么人跑来惩恶扬善啊……既然你们不管她,那就只好遵循我们的端方来办了。”
秃顶小五看着司马北手中的面具,深思半晌,还是是一头雾水,紧皱眉头道,“这类面具并不希奇啊,我家也有一个,每年祭拜乌椰苏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戴这类面具。”
司马北低垂着脑袋,面色痛苦地持续说道,“槐树因为种类的原因,大多会长歪,也就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歪脖子树。村庄里统共就两棵歪脖子树,一棵长在绝壁堡垒这边,一棵立在村长家的院子里……绝壁这边之前是爱德华的地盘,那棵歪脖子树没有修剪过的陈迹,以是这个面具只能出自村长家。”
“唱得比说的好……”红色大氅女人娇笑两声,眨了眨眼睛道,“就因为这几个烂果蔬,你便感觉人是我杀的,会不会太儿戏了点,村里谁家没几个烂番薯土豆啊。”
“我也没说她是被我杀死的啊!”红色大氅女人嘟着嘴,仿佛受了甚么莫大的委曲普通,“杀死海蛮儿的是她本身的贪婪,是天然循环之理,跟我可没干系。”
这一次秃顶小五没能接上话,司马北率先向前跨了一步,歪着脑袋望向红色大氅女人,神采庞大道,“你在这里,我如何能不来。”
红色大氅女人微微蹙了蹙蛾眉,“你不该来的。”
司马北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轻声吐出两个字,“味道。”
但现在真的身临其境,却发明并非本身设想的那样,高台之下没有垒起惊心动魄的尸骨,只要十一口不竭浸出血水的棺材,以及九十九个悬吊在高台四周的白衣村民。
司马北冷着脸道,“你也是人,她也是人,大家划一,不该由你来决定她的存亡。”
旁侧的秃顶小五也重视到了高台上的红色大氅女人,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如有所思道,“大兄弟,你觉不感觉这女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当时在绝壁那边我就有这类感受,现在间隔近了一些,那种感受更加激烈了。”
司马北目光灼灼地盯着红色大氅女人,寒声道,“但她是被你骗进山洞的,也是被你堵截了喉咙。”
秃顶小五摸了摸脑袋,迷惑道,“以是……她到底是谁啊?”
棺材里不时响起吼怒和敲击声,悬吊着的白衣村民倒是神情宁静。
“空口无凭,你有甚么证据吗?”红色大氅女人耸了耸肩膀,淡淡地说道。